“……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啊?”还没有出问题就开始进行拷打。这已经不是拷问而是单纯的施暴了!
啪叽!
“yoo!所以说,流行的触觉和身体都要随时保持敏感!yoo!”
再次强调,冯侃也这么认。
“太过分啦……”
“切!”
“所、所以说啊……你究竟想问什么啊?”
“我问你啊。这个裁决之剑是谁交给你的,这个人还交代过什么东西没有。”
在此期间,火精依然孜孜不倦地持续的踩踏大业。
“……”
“好了!想让我住手的话就回答问题。”
“超越一切”事实上也就是“舍弃一切”。
“喂。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我们刚才谈论的东西你也听到了。那些家伙只是利用你罢了,你要继续做蠢蛋是怎么的?”
“咂嘴了吧?你刚刚咂嘴了吧?你丫的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揍这家伙才对吧?”
“嘿咻!”
答案是否定的。
这种特权才不需要啦!
“嘛~~细节就不要追究了,你跟我是存在代沟的。”
“嘛~~所以说,俗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在我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中所蕴含着的深刻的人生至理。”
就是这样,只见识过**十年代的修是无法得知新世纪流行用语的。
“哎呀!?”
跟他的主人一样毫无道理可言的火鸟还是一样让人感到残念啊。
“大致上是了解了。”
“拷……”
“住……住手!快住手!”
啪叽!
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终点,看不见终点的人难道不悲哀吗?没有“死亡”这个对立面,“生存”这件事也变得毫无意义。
“想要超越一切就要超越常世之中的法理,他们还没有笨到直接在自己身上做这么危险的试验。”
……
“唔……竟然如此对待一位尊贵的司祭,你们一定会受到神的惩罚的。”
无论怎么说,没有比现在更加糟糕的情况了,那么关于“血宴”的情报就是他手里唯一的筹码,而且这唯一的筹码分量似乎还不轻,如何利用这唯一的筹码自己争取一个相对有利的立场这就需要他好好考虑了。
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人,那“他(她)”也已经不再属于人类的范畴之中了。
“嘿!”
毕竟是见识过地球文明的人,修疑惑地出异议。
笑眯眯的火精低下头看了看被摔在地上却依然坚持装死的马脸大司祭……
抬腿。
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
“回答咱们的问题即可,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嗯?”
非常露骨地咂么着嘴,火精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踩在马脸大司祭后脑勺上的脚。
“应该是质询才对吧?喂!”
“……”
“……我、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咿呀~~~~~”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些裁决之剑岂不是只不过是他们的试验品?”
马脸大司祭的后脑杓被火精的脚跟踩住并且使力扭动,让他发出像是不甘心又像是痛苦的呻吟。
一边用力地踩踏,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残酷的美感指的就是这个吧。
失去终点同时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生存的希望,只是单纯的生存着的行尸走肉罢了。
“当然是拷问啊。”
不知道是太有自信还是不相信已经暴露了。马脸大司祭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继续装死。
“好了啦。你们难道不想知道这家伙跟那帮子叫‘血宴’的家伙是什么关系吗?也许能钓到大鱼哦。”
啪叽!
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的马脸大司祭此时无限哀怨,那可怜的样子足以激发任何人的同情心。
说着起耷拉着脑袋的马脸大司祭,毫不客气地揶揄着。
“毛我要被你鄙视啊?”
“……”
话是说的没错啦。既然裁决之剑是这个马脸大司祭控制着的。那么一定会和“血宴”有所接触。
虽然依然闭着眼睛一副要死不活昏迷的样子,但是紧闭着这眼皮子底下来回打转的眼球和些许微弱混乱的呼吸却没有瞒过冯侃的眼睛,话说可能除了巴萨洛特之外,其他人也全都发现他早已经醒来了。
“bene(好),咱洗耳恭听。”(bene:这个是意大利语,不过火精是什么会知道意大利语的词汇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看,交涉是种需要技巧的活计。所以说,交给咱就好了,咱的交涉手腕可是一流的。”
回过头翘起大拇指的火精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这种连旁观者都毛骨悚然的交涉手腕能够被称一流吗?冯侃表示对此十分怀疑。
心里某个地方响起莫名的声音——这家伙成敌方会很恐怖,不过就某种意义来说,成己方也很恐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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