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重复放映无数趟的电影胶带,冯侃只是轻轻晃动身体,便已经以微毫之差的距离闪开了所有攻击,只留给三把长剑一团团模糊地残像。接着,在他们还没有将招式用老之际冯侃已经欺近了右边的那名铠甲武士,挥起拳头狠狠的一个直拳捣进了他的胸口!冯侃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把眉'毛'挑了挑,视线移到了依然指着自己但却不停地在打摆子的长剑上……
“怎么了?还不给爷爷跪下来?你要是能把爷爷的靴子'舔'干净了,说不定爷爷一高兴还可以饶你一命!”见到对方虽然在自己面前停下脚步,但是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带头的铠甲武士将自己布满泥泞地金属靴伸出来不耐烦地说道。
“啊……”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冯侃放开扳着对方胳膊的左手向上探出,反手勾住他的后脑再用力向前一扳!这个家伙就立刻演示了一次什么叫完美的空中一百八十度翻滚,覆盖着厚厚地甲片的后背重重地砸到了松软地土地上!
见没有人敢正面和自己对抗,带头的铠甲武士更是得意了。
“……”带头的铠甲武士那双前一刻还充满鄙夷的眼睛此刻却被惊愕和恐惧所占领并高高地凸起了出来,只有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时所发出的那一声脆响,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就是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剧烈的痛苦需要他大口大口地吸进口气来缓解——真正的疼痛是不会让人有叫痛的机会的!
“!”因为变故发生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呆呆的变成人肉雕像,哄笑声也好像被一只大手猛地一下子给掐断了。
“……俺靠!这个世界投降也是这个姿势吗?”
另外三个铠甲武士也鄙夷放肆地大笑起来,尽情地羞辱对方比一剑杀了他还要更加地解气。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对方瑟瑟发抖地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任凭自己肆意践踏了!
听到他们的回答,冯侃非但没有失望,甚至嘴角也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微笑……
“该死的混蛋!”一瞬间的失神过后,其他三名铠甲武士终于反应了过来,抽出自己的长剑指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这么急着就想去死吗?”
“……”无言默默地环视了一下其他人,冯侃低头好像在想什么东西,沉默一会后他缓缓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是!是!”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铠甲武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在刚刚短短的两三秒时间里,四个同伴就只剩自己一个还能够用自己的力量站着了!对方的速度快到他们连发动导力盘的时间都没有!而他力量大到被导力盘默认属'性'强化过防御力的身体都无法承受!那对拳头还有那双大脚——那根本就是杀人的利器啊!
与对方眼神相对的一刹那,带头的铠甲武士就由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一股让身心乃至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凉意。那双眼睛根本就不像是人类的眼睛,那是只有在草原上流浪的孤狼才拥有的眼睛,阴冷,凶残,充满了对鲜血的渴望……
“……”
最后的最后,冯侃毫不留情地一脚狠狠地踩在了仰面躺在地上的对手的胸口是,所有能看到这个情景的人都看到那坚硬的胸甲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塌陷!就仿佛那根本就不是坚固的钢板,而是柔软的铁皮一样!
又是一声闷响,冯侃又一个右摆拳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左肋部!直到这一刻,这个倒霉的铠甲武士才能够躬起身子,像一条被人随意丢弃的麻袋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你明白了?”带头的铠甲武士扭头吐了口吐沫,面目狰狞地笑着,“明白了就马上跪下来'舔'我的靴子!”
“我们拔剑了又怎么样?”被他踹了一脚的家伙扬着头傲慢地说道,同时也把自己的佩剑抽了出来,示威似的在空中舞了个剑,“有谁看到我们拔剑了!”
“根据佣兵行会守则规定,第三条第六款——任务当中不禁止私斗,但绝不允许使用武器。你们想去和监察官喝茶聊天吗?”悠悠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冯侃抬眼瞟了一下面前三个拿剑指着自己的铠甲武士。
“……”做完这一切,冯侃才默默地缓缓抬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唯一幸存的那个铠甲武士……
见到他这个表情,最后的这个铠甲武士立刻放开双手,任由闪亮的长剑经由自由落体运动后与地面发生接触,两只手张开高高地举了起来!
“嘎吱!”
“这里是黑胡子的营地。”面对其他人的嘲笑,冯侃却并没有什么动摇,只是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感觉好像是抬出黑胡子的牌子威胁对方。
后面那句话他是对着篝火旁其他黑胡子佣兵团的成员叫嚣的,面对他那明显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神,他们腰间隐隐泛着褐'色'或红'色'光芒的导力盘,那些黑胡子佣兵团的成员都低下了脑袋或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哐当”!又是一声闷响。
“佣兵行会守则?”对方明显愣了一下,但是立刻嚣张地大笑了起来,看着冯侃的眼神也从愤怒变得不屑,就好象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顾不得趟在地上呻'吟'着的同伴,他扭头就想立刻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但是……
“怎么样?”
“就想这么走了?”
冯侃却在这一刻又冷冷地把他叫住了。
唯一的幸存者的心又立刻吊了起来,两条腿一软,“酷嗵”一声跪了下来……
“爷爷!你还想怎么样?”回过头来的铠甲武士,眼泪鼻涕这个时候已经全出来了!
“出息!”心里狠狠鄙夷地骂了一声,冯侃回头看了一眼对刚刚发生的事视若无睹自顾自端着杯子喝酒的黑胡子……
“这里是黑胡子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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