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伤的很重,整个人都彻底昏死了……”难得的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是吗?”慵懒而带着冷漠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路西法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配上他绝世无尘的脸,竟然颇有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
他确实不够了解她,这个世界上,现在也只有她的心思,他无法自由揣测,甚至,不敢随意揣测,似乎怎么猜都是错的。
冷静环顾了一下书房的四周,走到窗边的墙壁处搬了一条椅子,放到宫老大书桌的前面,让自己坐了下来。
冷静闭着眼睛,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样彻彻底底的沉默,很明显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她甚至想,或者,要不是她被上了麻药,要不是她现在动不了,说不定,也许,她会选择一枪杀了她,了结她的痛苦。
第二天早上,兵荒马乱的整整一个晚上,事实上在这深层的第九层牢里,照不进阳光,她几乎没有时间的概念。
她闭着眼睛,没有话说,表情安静,整个空气里都是寂静得只听得到机器的声音,以及那些刑罚人员的呼吸声。
“而没有理由,她压根不会这么做。”
那几个人摇摇头,无奈中带着莫大的佩服,“这女人骨子不是一般的硬,抗疼能力很强,没有用,我看打死她都没有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开口。”
宫深拓的眼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迷茫,如果她爱他,那么她为什么不要他?
对夏堇而言,不爱,也可以接受这样的欢爱吗?
她全身的神经都在痛,她不想看到黑手党的任何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要杀人。
夏堇微微垂着头,看她的模样,应该昏死过去了。
连木叶都有一丝的吃惊,怎么教父今天又来了,他平时只会问夏堇的情况,但是很少亲自下来来看。
“你去告诉路西法,最好不要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定会回来,今天你们谁动过她,我都会翻倍让你们还回来。”她一字一顿,缓缓的道来,那样的神态,俨然就像是在起誓一般。
“老大,夏堇并不是多么良善的女人,她体质特殊意志力惊人受的住刑罚,这并不代表,她就心甘情愿的承受,如果她不爱你,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理由为叶门承受这些。”
是吗?她爱他吗?
冷静看着他,那目光冷到了极点,路西法很冷艳的想,终于不是被无视了,他宁愿被讨厌,也不要被无视。
他看着她的脸,目光落到她的唇上,在那张干净惨白的脸上那血肉模糊的唇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指尖轻轻的点在上面,低低的道,“怎么咬成这样了。”
他的表情很困惑,还带着一点不悦,好似他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一般。
“路西法,你要是有点脑子,就会知道,你从我们身上下手,不可能得到任何东西,”她顿了顿,那语气及其的嘲讽,“你了这么大的功夫,却不能保证会不会有结果,我很想知道,你这么没用,是怎么从沙甲手里把教父的位子夺过来的,还是说,你们黑手党已经没人到了这种地步?”
ps:锻剑同学生日快乐吖,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恩恩,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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