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它,“它还这么小,你就将它与母亲分开,也不怕作孽。”

“你高兴就好,作孽是我的事。”

接得很溜的一句话,惹得微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祁冥夜在刻意讨好她,她想不领情却做不到视而不见,“它叫什么?”

“从前那只幽蓝,你起了个小铃铛的名字,这只你也看着办吧。”

他到是大方,微儿又是随意想了想,温温的笑道:“瞧它耳朵上白毛居多,就叫它毛毛吧。”

祁冥夜听着这孩子气的名字,温柔的看着微儿,“随你。”

碧心觉得此时的氛围很温馨柔和,仿佛这二人间从未有过隔阂似的。“姑娘,陛下,用膳吧。”

祁冥夜伸手将毛毛拎到碧心手里,看着微儿不舍的眼神,低声说:“用过晚膳再与它玩儿。”

冷不丁听到祁冥夜这样问,微儿有些纳闷他的用意。举子落下,“怎么突然间说起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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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妃卿的灵力被收走会出事,身为圣女的微儿又何尝不恼他滥用灵力之过?风宇哲发现自己真是糊涂了,居然在如此清透的人儿面前装腔作势。

微儿不言,重新落下一子。

在夹道尽头,微儿停步看着风宇哲,“何必拿话塞我。”

微儿的棋艺并不好,几局下来总是以败为终。

此言入耳,竟若她要取妃卿性命似的。微儿亦听出风宇哲语气里的不快,很浅,浅到几乎不存在。“你何必怪我,滥用灵力之初你就该想到今时之祸。纵然我收回她的灵力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这一切也不该由我来承担责任。”

旬月转眼即逝,妃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而倍受折磨,人消瘦了大圈,直看得风宇哲极为难过。

祁冥夜在等,等她的一个解释。既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微儿也觉着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他叫殷龙,是一直陪在月儿身边的近侍。我听娘亲说父亲待殷龙如亲子,让他照顾月儿的周全。说实话,除去那夜她行刺我,我也从未与他谋过面。”

这点已是毋庸置疑,微儿不承认也不否认。

风宇哲当然愿意,只是他的心早已飞到了妃卿身边。“请……。”

风老夫人请来了法师度化妃卿,渐渐地,妃卿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却也起了个反作用,她认为只要死了,就解脱了。路总会有尽头,她的生命亦是如此。

微儿一声轻叹,“都过去了,你还提起做什么?”难道他有了线索?

“他被我重伤,是你母亲出手相救的罢。”

假山群中间有条夹道,高低不平的路错落着不同的草树木。艳阳普照,蝴蝶飞舞,倒是一派悠然自得,无忧无虑。远处一排青砖低墙,几只小鸟停在爬墙的藤蔓上叫吟不休。

“还记得在镜府你让人行刺之事么?”

风宇哲尴尬的笑了笑,“王怎么说?”

微儿敲开风府大门时,是风宇哲亲自迎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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