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冥夜告诉她她才是十一后,她回应了祁冥夜的反应。她合衣而卧,他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明知谁都无睡意,却都未开口说放在。晨曦时分,他去到屋外,她睁眼起身出门坐到他身边。微儿点点头,就往里屋走去。闵氏就在床头靠了一夜,见到女儿平安归来,她终于松了口气,伸出手拉着女儿,“微儿,我的孩子,你去哪儿了,娘真担心。”
离鸢站了过来,不高兴的看着微儿,“你才离开不久,你大哥就回来了。他说被人控制在美香坊,使了好些银子才脱身回来报信,可他还是晚了一步。我很担心你,就出门去找你,可在半路上遇到迎亲的队伍,轿里却不见你的人。人失踪了,可吓死我了。”
微儿坐到床沿上,“母亲,女儿很好,只是遇到一位故人,这才耽搁了回来的时辰。”
“二弟,听说你出门了,何时回来的?”闵氏不改平常见他的言谈。
晌午时候,余家的人上门找事,将余非的伤势归结到微儿头上。余母在厅与杨氏闹得不可开交,更让人措手不及的是这个时候水振云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黑着脸,吓得余母撂下几句让水家堡负责的硬话后离开了。
她是昨夜没睡好,可她更对微儿遇到的人感兴趣。乍被她移了话题,依她对微儿的脾气,估计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耸耸肩,打着哈欠出了门。
离鸢还在休息,水亦春则刚离开,此时的雅幽阁可只有微儿和母亲闵氏。
“这些都不重要,离鸢你回房好好睡一觉,我梳洗一下去看看大哥。”
换掉喜服后陪母亲一起用过早饭,不多时大哥水亦春急急忙忙的找来。他听说微儿回来,着急着过来看看情况,又见微儿安然无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荣儿现在怎么样?”
离鸢走了,可闵氏却没放过她,“微儿,老实告诉娘,你遇到了谁?”
在水家堡那么多年,闵氏还不曾见过水振云生这么大的气。又见他一双老眼直勾勾的敌视着微儿,这气估计与微儿有关。
水振云却无视闵氏的话,冷声命令微儿,“我要你立刻解开你二哥身上的穴位。”出了厅后他去见了水亦春,也试着替他解穴,可不论如何折腾都是枉然。
不要以为散发出强烈的威势就能将她吓到,微儿站到母亲身旁,面不改色的问他,“二叔答应侄女的要求了么?”
一提此事水振云更是怒不可遏,他之所以会离开水家堡,乃是因为三朝各地生意均受到一股莫名势力的影响。不止账目上亏损出现赤字,连货物都受到各方势力的施压,现在水家堡的生意几乎是一团乱。自他接手生意以来,还从未出现如此大的麻烦。
“我道你时常出门只为贪玩,没想到你还能制造麻烦让我感到棘手,你到底与什么人勾结?若不打消念头,休怪我这个二叔不念亲情对你不客气。”
“这么多年来,二叔对我们母子何曾客气过?”微儿为自己半盏茶的杯子满盏,这才抬眼看着水振云威胁她的丑陋嘴脸,“我要拿回水家三分之二的产业,若是二叔不答应,那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让水家堡的产业全到我手里。届时不是侄女心狠,而是给了二叔机会,是二叔不懂珍惜。”
水振云闻声,气得脸胀成暗红色,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你当我吃素的么?真会被你一个丫头片子威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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