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头如果平常吃的话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果这只鸡喂养到十年以上,这鸡头就成了剧毒。当时这家妇人心痛丈夫,就把鸡头给了丈夫吃。丈夫吃了鸡头就中毒了,所以县官检验鸡肉和鸡汤时就没有发现有任何毒药。县官于是再次验尸,果然丈夫肚子里还有鸡冠等物。县官就把已经打入死牢的妇人放了。”赛吴用讲完了。
史敬说:“这县官也不对,这妇人就是不是故意杀人,不算谋杀亲夫,但过失杀人也还有罪呀。”
“这恰恰是县官人情化的表现。”赛吴用说。
“我们那里也有一个骗子的故事,我讲了大家听听。”王清进来没有多大一会儿,听了会儿故事,也聊发了兴致说:
有一个老头带着自己的孙子进城去玩。那时有人专门用马车驮人,每个人按照一里一文钱算车马费。爷孙俩上了马车后,有一个年轻后生也上了马车。当时车马费是上车就付账。
那年轻后生上车后说了到什么地方去,赶车的说要二十四文钱。年轻后生说是二十三文钱。
赶车的说:“这位哥哥,你去的地方正好八里路,三八二十四文钱。”
“鬼扯,三八二十三嘛!怎么是三八二十四。”年轻后生说。
老头想却之不恭,就和孙子一起到了一个面馆,年轻后生叫了三碗面,三人就吃起来。年轻后生和孙子吃的要快一些,先吃完了,年轻后生就对老头说:“你老慢慢吃,我给小弟弟买个玩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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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
“算啦,别争了,这一文钱我替你出了。”哪个老爷爷息事宁人地说。
张其危说:“我倒不这样认为,这个年轻后生才真正可恶。老头是善良的,他最初的动机是免起争端,最后导致的是善良的人不敢善良或者不去善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社会就是这么变得不好玩了的。”
张其危说完,还感到自己特别崇高。几个人把故事讲完了,张其危对当前丢失小孩子的事情还是没有一个思路。
孙子对老头说:“爷爷,那个叔叔还给你留了张纸条呢。”
张其危这一惊,很是后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只在注意前面,没有想到他们还有同伙在后面。
“不用啦。这点小事还值得一提吗?”老爷爷稍作推辞地说。
晚上,张其危睡不着觉,就一个人出门去闲逛,边走边理着头绪。就在这时就见两个黑影顺着墙角蹑手蹑脚往前摸。张其危警觉起来,今天虽不是月黑风高夜,也不是杀人放火天,但夜晚行走隐蔽行踪,至少不会去做光明正大的事情,于是张其危也把自己藏身于墙角跟着那两条黑影往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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