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危说了示警的意思。乌有氏脸上什么表情隔着一层纱也看不见。但张其危感觉乌有氏身体抖动了一下,大约是恐惧造成的。狗剩见张其危也没有解释也就不再问了。
告辞乌有氏出来后,张其危依次拜会了另两家寡妇,一起约定联合防守。张其危又要史敬把这几家商量的办法告诉了徐氏。也告诉了徐氏家丁要守护的区域。
“这位老弟,怎么了?这么伤心地一个人在这哭泣?”张其危问道。
张其危正在走着,就听见有人在哭。可是放眼望去却不见有谁在哭。张其危静下心来,就听见这哭声是从西南方向传来的。张其危走过去,就见一个人趴在张其危所圈之地的台下哭。
张其危一宿没有睡。雎县也一夜平安过去。
“我。我。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感到伤心,就想哭了,让你看笑话了。”那个哭泣的人说。
这乌有氏的宅子就没有徐氏的气派,当然就更赶不上张宅了。
“但凭主家吩咐。”穆奎的话也不多。
张其危下马上了那台子,在上面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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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就分片巡逻,每天晚上我们在巡逻时要有暗语,这样也便于分别敌友。还有,晚上我们都把白毛巾扎在左臂上,第二天扎在右臂上,每天交换。西门这一方就交个穆师傅了。有情况就鸣锣示警!”张其危将想到的说了出来。
狗剩上前通报了自己三个人,很快三人就被请进乌有氏家的堂屋。乌有氏没有用纱把自己遮蔽,而是戴着一顶有纱的帽子。
张其危和穆奎等人还在一些细节上商量了下。
张其危对乌有氏很有好感,觉得这乌有氏就是过去人们夸女能人说的胳膊上跑的马的人。
张其危见各家各户都将家丁派了出来,张其危有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觉。
只一会儿工夫,穆奎就来了。穆奎进屋和乌有氏拱了拱手就和史敬点了点头。两人是同行,又都在雎县城这个小地方讨生活,彼此都认识。
“我叫张其危,你叫什么名字?”张其危先自报家门然后问人家,人家也好说。
“我叫陈怀军。”那人说。
“陈老弟,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吧,也许我还能帮你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前不久我的母亲去世了,现在我就是父母双亡了。我家有三弟兄,我是老三。忙完父母的后事,两个哥哥就提出分家。大哥分了土地和房产。二哥分了在雎县县城的店铺。什么也没有分给我,说我没有成家,怕我守不住产业,现在就什么也不给我。说要我长大成家理事了再匀点天和店铺给我。”
“你现在怎么生活呢?”张其危问道。
“两个哥哥说,我还没有成家,自己开火不行,要我在老大和老二两家轮流半年。这半年里,我在谁家吃饭就帮谁家干活。两个哥哥只管我吃饭干活。也不给我零钱。更不用说工钱了。他们还美其名曰养活我。他们比请一个长工还要划算。张大哥。我还想读书,参加科举考试的。现在想到自己父母双亡,求学无望呀!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悲从心来!忍不住就想痛哭,可是又怕被两个哥哥听见,他们又要打我了。”陈怀军说完又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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