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不打嘴仗,因为事情紧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你就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来探讨。大家还有没有新补充的寡妇人选?”张其危见李大妈说的跑题了,正想往回扳到主题上时,赛吴用就及时刹车了。张其危很赏识地对赛吴用点点头。
在张其危的老爹把管理张家大权交给张其危时就就对张其危说:“对外有事不决时问赛吴用。”看样子老爷子识人还是有一套的。赛吴用也就是相当于后来托孤之臣了。
“我给大家说一个寡妇的情况。”张其危注意到这来的几个媒婆大多有四五十岁了,而且个个穿着在当时而言俗不可耐的大红大绿的衣服。还在发髻上插插朵的,唯独这个“媒婆”年纪不会超过三十。一身素净打扮。上衣是月白对襟蓝边中长夹衣,似裙非裙。站着的时候把臀部有衣服包着,颇似后来的包臀裙。穿一条深蓝色裤子。一双绣鞋紧包着三寸金莲。这绣鞋上还绣了一道白圈。她一直端坐一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几个说话的人。那模样本身就是一个美人坯子。三十岁的样子正是一个女人开的最盛时节!张其危家的正侧妻也不少,看着这个“媒婆”,张其危的心里还是有根弦被拨动了的感觉。
张其危心里对她也充满了疑问:在当时对专门穿针引线的媒婆,社会评价不好。总认为她们有招摇撞骗的嫌疑。殊不知没有她们,这世界会多多少怨男怨女!
有人就举了一个媒婆的例子:有一个媒人,给一个瘸腿男子和一个兔唇姑娘说媒(相亲),双方都提出要相亲。于是媒婆让男孩骑马,女孩手持一朵假装在嗅。男女双方对对方都很满意。直到两人成婚才发现上当。这就成了人们攻击媒婆的材料。要知道婚姻是讲究门当户对的。歪瓜对裂枣不正是一对!这男女双方应该感谢媒婆才是!
她现在见大家都说完了,才开口。
张其危不认识她,就把眼光扫向赛吴用。
赛吴用其实也不认识她。是说找几个说媒的时候,王干娘等人约她一起来的。赛吴用还以为是一个来看热闹,或者是来学艺的。现在主子是要搜集信息,人越多,信息源也就越广,赛吴用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约她来时,赛吴用也就没有说什么。赛吴用见张其危探询的目光也只好摇摇头。
这几个媒婆见赛吴用给她们的报酬不菲,一个个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张其危发现岳嫂是个例外,她没有像她们一样兴奋莫名,只是礼貌的接过银子,口里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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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么我说的这个寡妇比我漂亮十倍!”岳嫂说。
张其危心里一愣,马上想到,这人讲别人的时候,从话里应该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她家里也还过得去,怎么会抛头露面做媒婆呢?
“喔。我是扯远了。我说的这个寡妇也真可怜。她的丈夫是个贩药材的商人,给她们家挣下了山一般的财富。只是一次外出遇土匪绑票,当时土匪是稀里糊涂绑了她的丈夫,也不知道他是条大鱼,也就勒索五十两银子。可是给他送信的在路上喝醉了酒,等信送到,她去赎人时,土匪撕票了。她也就这样也稀里糊涂守了寡。好在丈夫挣得家业大,平时她也****一些心。丈夫没了,生意没有停。只是不便抛头露面,有些事情就靠她丈夫的一个结拜兄弟帮助打理。”岳嫂说。
“你们说实话,我还算漂亮吗?”岳嫂问。
“岳嫂。不是我不同意你的观念,前朝诗人白居易在琵琶行里面就把做商人妇的苦楚说了的。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赛吴用赶紧想拦住岳嫂的话头。
张其危想,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同样是个怨妇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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