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到我包子铺都会故意把手弄脏后,把我的一笼包子个个捏一遍,包子上就都有了脏手印,我这包子就卖不出去了。”那个追赶的人说。

张其危感到有些为难了。原先以为自己可以判断是非,现在才知道谈何容易呀。

按理说这拿人家的包子肯定不对,还恶作剧般弄脏人家的包子,也是行径可恶。可是穷人没有饭吃会饿死又显得很可怜。张其危现在想帮那个饿肚子的人,但于法说不通。社会没有了法律这些规则让人们遵守,社会就会乱套。如果帮助那个包子铺的老板,于情又说不通。看着人饿死,几个包子面对着生命又算什么!

“我说老板,这样你看行不行?他该你的包子款总数是多少,我给他垫付。他呢跟我走,到我家干活来冲抵工钱。”张其危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位兄弟,只要他以后不来搅我的生意,以往的账目一笔勾销。我也不是小气人,和气生财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这不行,你做包子卖是小本生意,我给你十两银子够不够?”张其危可不愿意把自己也被人家归到占小便宜那类人中去。

“哪要这许多,一两银子就足够了。”到底是本分人。

“好,我给你一两银子。”张其危就在怀里的衣兜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那个包子铺的老板。张其危见包子铺老板双手还沾着面粉,手中所持的棍棒原来是擀面杖。张其危见着老板也是一个本分人的样子。这说起来是老板,实际上就是一个小本经营的小商人。张其危也可以想象他也是勤扒苦挣那种人。张其危见了心里有种悲悯的感觉。

“我那是唬包子铺的老板的话,你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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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包子铺的老板还说狗剩故意把手弄脏了捏包子,张其危想的就是狗剩不需要再做什么手脚,狗剩的手只要接触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有清晰的手指印。

狗剩还要去捡自己原先穿的破衣服。

张其危想到白白的包子上的脏手印,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这衣服里应该有虱子吧?!”

“我是不是给你再取个好听的名字?”

“就这样很好呀?”长期的不修边幅,蓬头垢面已经让狗剩不知道衣服光鲜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心境。

“我觉得很好呀!我就做你的跟班,给你跑个腿,送个信的。只要每天肚子里有食就行。”

张其危一看,哟!这狗剩还眉清目秀呢。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张其危见狗剩现在的眼睛也比才见到的时候要明亮得多了!

“怎么会白洗呢,现在身上好舒服呀!”

“你就不怕刚才的澡白洗了?”张其危说。

说实话,好长时间以来,狗剩就没有照过镜子,就是有时到河边喝河水也是在水里看见自己脏兮兮的脸和污泥满手的十指。

澡堂的跑堂的把狗剩牵到一面铜镜的前面,狗剩对着镜子的人问:“这是我吗?”

“好,我再不说这样的话了。”狗剩声音不大的说。在他的以前的生活中总是过着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哪里的日子。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你自己的命,自己就要珍惜,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要不然我就不要你跟着我!”张其危说。张其危不知道好多年后,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发现,思想有多远,就决定着你能走多远!

“什么,狗肾?狗腰子?”张其危还知道这狗肾是隐晦的说法,在雎县真实的含义就是狗鞭,也就是狗用来传宗接代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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