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不反对了,她也是松了口气的,不用觉得跟秦府有往来,会对不起他们了。
秦笑笑瘫倒在床上,表情生无可恋:“母亲怎会知道?”想到这里,他勉强相信了秦笑笑的话,渐渐放松下来:“你试吧,我不动。”
早知道会被欺负的这么惨,打死她她都不会这么干。好奇什么不好,偏偏好奇怎么圆房。这家伙圆没圆她看不出来,反正她已经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差点变成一条咸鱼干。
秦笑笑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他:“你跟母亲说是我要用?”
看到她的举动,景珩的脸迅速变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用了,你不用帮我治疗,我不会有事的。”
景珩有些急了,微微用力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最绝的是,神情看起来比她还要委屈:“笑笑,昨晚是你先动你的手……”
秦笑笑眼珠转了转,半真半假的说道:“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书上说不及时治疗,对身子有极大的损伤,最重要的是不能有孩子!”
秦笑笑心虚不已,担心侍女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
秦笑笑忍不住搓了搓汗湿的掌心,一个恶狗扑食压在他的身上:“鲤哥哥,一会儿你要乖乖的,不许乱动哦!”
秦笑笑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用力的挣脱他的手:“不行,今晚必须治疗,这是咱们说好的,反悔了就是小狗,难道你想当小狗?”
景珩脸色一红,看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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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什么会知道?定是昨晚闹的太厉害,叫守夜的侍女听见了。
景珩眸光微闪,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嗯,治好了。”
秦笑笑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急忙往被子里躲:“不用了,我、我不疼了,不用上药。”
秦笑笑捂住咕咕叫的肚皮,咬紧嘴唇不吱声,怕一开口就忍不住骂人。
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秦笑笑一看到他,昨晚的一幕幕飞速的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恨恨的磨了磨牙,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床里不肯搭理他。
秦笑笑放心了,开始动手解他亵衣的带子。
这是秦笑笑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还说的这么情真意切,让她不由得再次反思:一开始嚷嚷着圆房的是她,要给鲤哥哥治小毛病的也是她,先动手的更是她。
脸上残存的泪痕,让她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皮动了动,渐渐睁开了,眼里带着明显的红肿。
景珩猝不及防被她一压,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不管她如何羞恼,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等她把景珩撵出去,自己抹了药膏,忍着腰酸腿疼穿好衣裳,侍女们就进来服侍了。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秦笑笑再次一个恶狗扑食,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她利索的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的严严实实。。
“鲤哥哥,你又热了吗?”秦笑笑摸了摸他的脸,小声的嘀咕道:“还没有早上热,你先忍忍。”
秦笑笑嘿嘿笑了两声,又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两下,再次说道:“鲤哥哥,一会儿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乱动,动了就是小狗。”
秦笑笑呼吸一窒,差点从被窝里一蹿而起:是啊,昨晚明明是她先动的手,为什么到了最后没出息的哭着求饶的也是她?
景珩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低声道:“母亲给的。”
这顿早饭,是她有史以来吃的最多的一次。没办法,昨晚消耗太过,她是一边啜泣一边饿着肚子睡着的。
秦笑笑捂嘴偷笑,当真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背对着他开始解自己的亵衣亵裤。
待景珩涨红着一张脸脱去亵裤,准备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一抬眼看到的就是光洁如玉的美背,顿时愣住了。
景珩不大相信她有办法解决自己多年的困扰,但见她如此热切也不忍心教她失望,便顺着她的意思趟了下来,侧首看着她。
景珩被她看的耳根开始泛红,不自在的撇过脸。
闺房中事,两口子怎么闹腾都不过分,但是传到府里人尽皆知就教人难为情了,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无视旁人的地步。
秦笑笑打开瓶口闻了闻,发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点也不难闻,便问道:“这是到外面的药铺买的吗?”
景珩拿她没有办法,忍着快要炸裂的羞恼,破罐子破摔道:“我自己来,不用你脱。”
秦笑笑松了口气,手指一扯,就把他的亵衣带子拉开了,露出了他白皙润泽、肌理饱满的胸膛。
之前她还发愁冬天要怎么办,她习惯在这个季节睡懒觉,每天起早床请安太要命了。这下好了,懒觉还能继续睡,还不用时时刻刻到婆婆面前立规矩。
收拾妥当,夫妻俩跟护国公主说了一声,就带着礼物坐上马车,一路往秦府去了。
秦笑笑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道:“这是很重要的一步,必须脱掉衣裳才能好好治疗。”
秦笑笑松了口气,心情好了不少:“治好了就好,不枉我昨晚辛苦一场。”
秦笑笑饿的慌,一边吃一边冲景珩抱怨:“都怪你,今日起得太晚,我都没来得及向母亲请安。”
护国公主府和秦府有一段距离,马车行驶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景珩先下了马车,无视周遭人的目光,直接把行动迟缓的秦笑笑抱下了马车。
秦笑笑揉了揉酸胀的腰身,暗暗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在外面动手动脚,弄的大家都知道他们昨晚干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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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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