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脸色剧变,二话不说抱起她疾步往外走,对守在一旁的剪刀石头布吩咐道:“叫大夫!”她已经记不清怎么和鲤哥哥成为好朋友了,但是鲤哥哥时常骂她没良心,爹娘也说是鲤哥哥送了她好多东西,她才慢慢接纳鲤哥哥的。

……

话没说完,她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死死地捂着腹部,腰身弓的如同一只爆炒过的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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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得了绝症,肚子里怎么会有血流出来?秦笑笑早就知道自己与常人不一样,还利用这份特殊默默的求了许多事。例如,前年大黑病重快要死了,她求大黑好起来,后来大黑果然好了,虽然只好了一年。

“别怕,大夫很快就来了。”景珩表面镇定的安慰着疼的脸色发白的秦笑笑,话里的颤音却泄露了他的不安。

认真算起来,鲤哥哥对她的好,要比她对鲤哥哥多的多。

“闭嘴!”景珩一双眼睛变得赤红,他死死地盯着秦笑笑,不许她再说任何不吉利的话。

“鲤哥哥,我、我没事,就是着凉了,歇会儿就好。”秦笑笑压下心底的恐惧,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安慰景珩。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受过,腹部像是有把钝刀在捅一样。她分明感受到某个羞人的地方涌出一股股热流,结合方才景珩的反应,她猜到那是什么了。

景珩的双臂无意识的加重力道,将她抱紧了几分:“本公子求之不得。”

秦笑笑败下阵来,腹部的剧痛让她忘记了男女大防,放任自己靠在景珩强有力的臂弯里:“鲤哥哥,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鲤哥哥,你别太过分。”秦笑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无意识的抠着他衣襟上的银锦鲤,有些虚弱的说道:“你嘴巴毒成这样,小心没有姑娘恋慕你。”

演武场离主院有一段距离,景珩不嫌累的抱着秦笑笑一路疾驰,吓得沿路的仆从以为出了大事,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等他小心翼翼的把秦笑笑放到床上躺好,剪刀石头布也架着吓得不轻的大夫进来了。

剪刀石头布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见过的血比杀了一辈子猪的屠夫还多,很快就察觉到了空气中散发的血腥气。

看着脸色苍白的秦笑笑,再看景珩难看的脸色,他们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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