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李柯看出景珩赤裸裸的嫌弃,他也是自幼被家里疼宠大的,哪里受得住这份羞辱,便要理论几句。与景珩同坐主位的李柯是新娘的幼弟,瞧着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爱玩闹的年纪。看着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的景珩,他总觉得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秦山哪肯放他走,二话不说把人往屋子里拉:“那哪儿行,村子里谁不知道景公子是我家的贵客,没看到你入席都该骂我们不懂礼数了。”
景珩看在眼里,压根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到了后面,李柯喝多了,不仅胡言乱语,还一个劲儿的扒拉景珩的肩膀,让景珩烦不胜烦,好险没一脚把这醉鬼踹到地上。
老大爷不明所以,忐忑的看向景珩,见景珩没有制止他的意思,才小声说道:“景公子确实住在京城,今天特意过来道喜。”
景珩看都懒得看他,没有吐出“蠢货”二字,已经是看在秦家的面子上了。
不巧的是苗老太唯一的哥哥早些年就去世了,有资格坐这里的邱夫子又不幸染上了风寒,今日没有来秦家喝喜酒。这位置总不能空着,安排坐席的人就把位置留给了景珩。
纵是景珩自幼习武,力气比同龄人大的多,可也不是做惯力气活儿的秦山的对手,竟是直接被他拉到屋子里,摁在了摆在正堂的主桌的主位上,与李家送嫁的小舅爷李柯坐在一起。
李柯总算知道为什么觉得景珩面熟了,顿时心里一万匹马呼啸而过:我滴亲娘哎,我咋就不长眼睛,没有认出这位爷咧,这可是一言不合敢把太子的嫡长子压在地上揍的主儿啊!想到刚才误把景珩当作秦家小老舅,还冲他咋咋呼呼,李柯缩了缩脖子,连看景珩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心里蓦地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景珩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李柯摸了摸鼻子,旋即不可置信的说道:“难不成你是我姐夫的小老舅儿?不对啊,我也没听说姐夫有小老舅儿啊!”
对此,秦老爷子等人没有意见,且不提景珩身份如何贵重,他送给秦家的那些孤本,就足以让秦家奉他为贵客。
说罢,就要摆脱秦山去找秦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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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老爷子和秦河各自端着酒给宾客们致谢后,忍到极点的景珩不等散席的爆竹声响起,就找了个借口让秦山替他坐在主位上,自己推开往身上倒的李柯,快步走出了正堂。
刚一出门,夹杂着酒香的清风迎面扑来,让景珩心底的烦躁消解不少。见吃饱喝足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孩子堆里没有秦笑笑,他脚步一转沿着院墙来到了后院,就看到秦笑笑和大宝鬼鬼祟祟的从对面的院墙处走了过来。
“妹妹,待会儿你脚步轻一点,千万别发出声响让三婶婶听见了。”大宝端着托盘一边走一边叮嘱小小堂妹,眼里兴奋藏都藏不住:“等进去了你就躲进最小的那个柜子里,肯定不会有人知道你藏在那儿。”
“嗯嗯,我知道了,一定不叫三婶婶听到。”秦笑笑应了下来,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之前的那身红衣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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