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瞧着脸色有点差，是不是穿的太少了？”当时她还跟笙兰嘀咕了几句，说汪婕妤的香用的有点重。
淑妃跟杨充仪都发现苏明曦脸色不好看，因此请过安之后，两人随着她一起，回到了永福宫。
汪婕妤身上的香，她应该是闻到过的，以前宫里就有人用过，或许就是正常熏衣服用的香。
忽然，她想到了，向着殿门口的方向看去。
当年唐才人的事儿，至今仍让她们记忆犹新。
太医上前，为苏明曦诊脉，其他人便站在一旁等待消息。
原本，她想再改成不舒服的时候，才请太医过来，笙兰她们都不同意。
正好，淑妃跟杨充仪都还没用早膳，可以留下来一起用膳。
更何况，淑妃还是当年事情里的受害者之一，要不是苏明曦发现的早，这会儿她都变成白骨了。
打量着她的脸色，小公主也觉得不怎么好看。
杨充仪也凑了过来，还顺便将小公主从椅子上抱下来。
“很差吗？”这会儿没有镜子，她瞧不见自己的脸色，早上往这边来的时候，镜子里的她似乎跟往日里没区别。
已是九月末，早起去请安的时候，苏明曦只是加了件披风。
到凤藻宫外的时候，正遇上汪婕妤也到了，不知她用的是什么香，她闻过之后，觉得心口闷闷的。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笙兰。
小公主还小，个子矮，她坐的椅子是特制的，若是没人抱她下来，她自己还真下不来。
“我没事，别担心。”母女俩向来是一起用膳的，她抱着小公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着宽慰她。
至于她为何闻到了香味，觉得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不大一样。等回宫之后，请个太医来瞧瞧吧。”说起来，她也有些日子没让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坐在苏明曦身旁，淑妃仔细打量着她，一脸关切的开口。
生下元琛之后，她一直好好调养着，最初是几天请一次平安脉，后来被她改成了半个月。
“莫不是因为汪婕妤用的香？”话说完，她仔细打量着汪婕妤，她的气色很好，一看就挺健康的。
“传膳吧。”摇了摇头，苏明曦有些饿了，便吩咐一声。
说来也是奇怪，今年就是觉得没那么冷，她问过笙兰跟豆蔻，甚至问过淑妃跟杨充仪，她们都觉得，跟往年是一样的。
“母妃，您不舒服吗？”小公主得到了消息，从偏殿过来，她这会儿刚醒不久。
笙兰的注意力，都在太医身上，苏明曦转头看她，她注意到了，便看向苏明曦，神情中有紧张也有困惑。
“正好太医来了，先请脉吧。”她起身扶着苏明曦坐在软塌上，吩咐太医上前诊脉。
忽然间脸色不大好，肯定还是有哪里不对劲，苏明曦仔细察觉着自己的身体，回忆来的路上，都曾经历过什么。
太医很快就到了，宫人们也呈上了早膳，都是苏明曦跟小公主爱吃的。
“笙兰，本宫的月事……”太医在此，只怕之后也会问，索性苏明曦自己先问了。
换洗的事儿，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萱草记着，可毕竟笙兰也是贴身伺候的，当然也很熟悉。
她依稀记得，上个月的月事，似乎是有过的，但……极少，这个月……这个月好像还没有……
蓦地，笙兰忽然想到，当初自家主子怀小公主的时候……
换洗，小日子，月事，天癸，都一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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