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美芳说完了,苏嘉明看向周毅,脸上颇有些得意洋洋,道:“你看,这就是她所说的,难道你还想抵赖吗?”吴山说道:“好了,这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等待衙门里调查过后自然会有定论,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来人,将他给我带走。”

“不为什么,我就随便说说。啊对了,我什么事情都没做,天天在家呆着,这你都看见的,要说犯事我也不会分身术,你说我能犯什么事。”周毅就好像是平常交流那样对周胜说话,面对如此多衙役他却是丝毫不惧。

“今天原本是端午节,上午的时候我在自家的店铺里,因为没有生意,我就想着自己去别家看看也好,大人,这不违法?于是我就去了他的大观茶坊,这个人他就让我跟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我去了之后他就对我……后来还好我机智,跑到了大堂里去,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我也有底气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他居然指使他的人将我直接给轰了出来。我有冤无处申,有苦没地说,可怜啊,为今之计,只想着大人公允,还我清白名声……”

苏嘉明坐在高背椅上,抓起公案上的惊堂木狠狠一敲,道:“台下周毅,你可知罪?”

周毅不甘示弱,道:“还请大人将人证物证拿出来看看,这样草民也好心服口服。”

街上,无数看热闹的人群,我伴随着队伍前进,今天是端午节,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呢?

周毅终于想起来,今天中午的时候蒋美芳来过大观茶坊然后被轰出去的事情。

听他这样说,周毅顿时就被他给蠢哭了。

由牌坊直入,经过相当距离便是大堂。大堂中央是暖阁,暖阁当中横摆着公案和高背椅。

县令名为苏嘉明,乃是治平三年进士,初入翰林院,英宗任命司马光设局专修《资治通鉴》时他也在列,后来因案牵连被贬青神县县令,而今已三十多年。

“大人,草民并未做过有伤风化之事,敢问大人是从何而得知草民轻薄王记内眷呢?”

苏嘉明那双浑浊的死鱼眼睛猛然一瞪,道:“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不肯伏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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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表情凶煞的衙役上来,一左一右押着他,用绳子将他双手反绑了,推推搡搡着出了门,周敏追出来,周毅在她的耳朵边低声说道:“张仲。”

仪门之内是一个大天井,正中有一个牌坊,横额写着“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这就是通常所说的戒石铭。

周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都什么跟什么?按照这县令的口气,这事情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正门上有匾额,写“仪门”二字,取“有仪可象”的意思。

苏嘉明微微点头,道:“你有什么冤情尽管道来,本官必然会为你做主。”

她的话让周毅也不禁汗颜,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地点了三十二个赞。

“好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敢嘴硬,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是不会服软的了。”苏嘉明冷笑。

“放屁,哥哥天天在家,哪有时间出去非礼你的小妾,除非是你的小妾恬不知耻送上门来,那又怪得了谁?你也不想想看,难不成是你不行了你的小妾给你戴绿帽子。”

周毅越听越觉得不对,听到后面,恨不得直接就对着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一脚踢过去,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太高明了一些,说是天乱坠也不为过。

大门有三个,一个正门,两个侧门,上面画有门神。

蒋美芳被宣了上来,她一上来就跪倒在地,衣衫凌乱,痛哭流涕:

苏嘉明一听,白胡子一吹,惊堂木一拍,大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的是本官偏听偏信吗?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倒是你,从刚刚开始一进来我看你尖嘴猴腮,就是一副歹人模样,如今她亲自来告你,你居然还敢狡辩?”

周毅不由得哀叹,这明显是沆瀣一气的节奏啊。他已经慢慢想清楚了,这蒋美芳因为今天中午的事情怀恨在心,然后向王学荣告状,王学荣为了自己的女人动用起了衙门里的关系,想对自己来个屈打成招,等到自己入了大狱,那他们再来对付大观茶楼可就容易多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周毅的表情也逐渐阴冷了起来,这王学荣一而再再而三地坑自己,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大人,可否听草民说几句?你这样只听她的一面之词,恐怕很难服众啊。”

苏嘉明冷笑:“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现在情况已经明了,证据确凿,你居然还不认罪,难道要逼本官用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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