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猛地向后一拽,破军又摔了个结实,我收紧镇魂鞭,将破军拖到面前,二话不说,抄起蛇头手镯,对着破军的眉心拍落下去。蛇头手镯泛起一抹奇异的光亮,张梦瑶一下子就“醒”了。

爹?!

我心中一惊,不好,破军也中邪了!

刚刚追出船舱,我看见我爹跳进了黄泉……”

我知道我爹已经死了,那站在窗户外面的,肯定是我爹的鬼魂。

然而现在,破军竟然摘下了面具,那张被弹片摧毁的脸,就像一张鬼脸,令此时的破军看上去就像是从黄河里爬出来的恶鬼。

张梦瑶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她说:“刚才窗户外面不是有咚咚咚的敲打声吗?我一回头,就看见我爹站在窗户外面。我叫他,他也不说话,就那样隔着窗户静静地看着我。

蛇头手镯这一拍,破军一下子就“醒”了。

这个时候,破军刚刚腾空跃起,身体在空中没有受力,所以我很轻松的将破军从半空中按落在甲板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破军平日里,基本上不会摘下脸上的面具,这些天以来,除了自我介绍的那天破军摘过面具以外,我们从未看他取下过面具。

“小瑶,你疯啦?”我惊诧莫名地看着张梦瑶,不明白张梦瑶为什么要跳河。

听闻张梦瑶的讲述,我的心里暗暗吃惊,因为我发现,张梦瑶的遭遇竟然跟我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我所看见的是我的爷爷,张梦瑶所看见的是她老爹。

“我……我这是怎么了?”张梦瑶一脸茫然,反过来问我。

最令我们感到诧异的是,破军在我们心中的形象,一直是个钢铁直男,属于那种就算折了半条命,也不会哼一声的人,但是此时此刻的破军,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柔弱的爱哭的孩子。

破军一边嘶吼一边挣扎,怒吼着“滚开!”,一拳砸在我的嘴角上。

这么说来,是蛇头手镯救了我一命?

难道张大头跟老爷子一样,也被发落到这黄泉里面受苦了?

张梦瑶低低一声惊呼,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抓住破军的后背。

张梦瑶的老爹张大头,不是死在排教总部的聚义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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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瑶看了一眼滔滔黄泉,面露骇然之色,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自语道:“我该不是疯了吧?居然想跳河?”

我指了指船舷边上,告诉张梦瑶:“你刚刚差点从船上跳了下去!”

破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破军突然觉得脸上少了些什么,摸了摸脸庞,迅速爬起来,拾起面具戴在脸上。

这才转身问我:“阿九,我刚刚怎么了?”

我收起镇魂鞭,一脸冷肃:“你先告诉我,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破军整理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这才对我说,说他刚才在船舱里面的时候,看见他的母亲站在船舱外面,冲他挥手。他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十多年,破军平时只能在梦里和自己的母亲相见,现在突然看见自己的母亲站在面前,一下子情难自已,放声痛哭。

我和张梦瑶对视一眼,破军的遭遇跟我俩几乎也是一模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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