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分\裂还在不停地继续,如果就这样下去,就算朱润发醒过来,也有可能变成一个脑海拥有无数人记忆的精神分裂者。
他经历的那些人的记忆虽然大多只是青年时期,看上去似乎时间都不长,但他同样的他本身也只有二十四岁。他这短短地二十四年的经历,在这众多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所以他本身的记忆根本不足以让他守住自己的本来意识。
当这些记忆混合在一个大脑里的时候,他只能变成一个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想不起来的疯。这可不是啊弥陀佛的梦证道\**,能够分身亿万领悟天道什么的,话说朱大先生他又没有修仙,能领证个毛天道啊。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朱润发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个些信息里的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原本杂乱的,相互独\立的记忆居然开始产生了联系,在经过了某一次意识分裂后,他的两个\分裂的意识突然合并到了同一个意识上面。紧接着随着再下一次的意识分\裂,又有几个意识合并在了一起。
然后,随着分\裂次数的渐渐增多,他的分\裂意识反而在减少,更多的意识被合并起来,然后互相交缠联结在了一起。就像这些记忆原本都是单独的一根直线,但是现在这些直线却相互之间缠绕起来,然后结成了一张网,一张由少数合并后的意识作为联结点联成的一张网。
这些联结点是什么?实际上很简单,每一个联结点代表着一段共同的基因记忆,也就是说它们来自同样的基因,而同样的基因就代表着同样的祖先。古代的时候,人类的数量总共也就那么一点,所有现代的人类都是从那时候的人类繁衍出来的。
现代社会正是人口最多的时候,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朱润发每一次基因回朔都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分\裂意识。简直都有一种无穷无尽的感觉。但是当他的基因记忆回朔到古代时,由于时间越早人口越少,不同人群的共同祖先自然就多了起来。而当基因记忆回朔到某一代的时候,原本毫无交集的分\裂意识很自然的发生了合并,因为这些记忆的源头是一样的。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联结点也开始缓慢地增多。那些分裂的意识则成几何倍的减少。而随着分\裂意识的减少,朱润发本身的自我意识也开始从记忆的迷途清醒过来。
“因为……”刘季眼闪过一抹寒光,一提手的锈剑,“我就是赤帝之,我手这把便是神剑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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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樊哙愕然,“什么意思?”
“郎君!奴家好饿!”那妇人哀地叫道。
我去!我这到底是怎么啦?这样下去,难倒我还会有幸见识一下传说的涿鹿之战么?
说完,只见他一手提着铁剑,一手将白蛇丢着地上,然后就对着白蛇大声哭了起来:“贤弟啊!悔不该啊!为兄因为肚饿,喝了点酒,不想酒气上头,居然误伤了贤弟啊。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啊!”
当他完全“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一个宝座……不对,是一颗树上。没错!就是一颗树上。朱润发发现“自己”就蹲在一颗树上,手里正拿着一个不知名的水果啃着,他的旁边还蹲着好几只看上去很像猩猩的动物。
“咳咳!这些细节不用在意了。”刘季打断他的话,“总之白帝之已经下凡了,就是这条白蛇啊!呜呜呜!贤弟啊!”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当他的全部意识集投入那个古人后,他随着这个古人的经历了他短暂的青年时期——古人成熟远比现代人早。接下来,他以为事情可以结束了,但是事实上却没有。当那个古人的记忆结束时,他突然感觉“卡”了一下,就像看电影光盘时光盘损坏了一样。接着他的意识再次分裂了成了两个,他成为了两个更古老的古人,然后是四个……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前面的重复,但是个体数量却要少得多。
“别人那都是胡扯的,”刘季打断他的话,“眼见为实啊!兄弟!我可告诉你,这条白蛇就是白帝之。”
我勒个去!这不会是我的第一代祖先吧!完全就是他玛的一只猩猩啊!朱润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话说当时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山谷里。正是一对夫妇,那个女的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虽然布衣裙钗,但是却是难得的年青貌美。而那个男的看上去则是一脸的痞像,眉宇间满是油滑之气,更重要的他上去已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了,用今天的话来形容就是一朵鲜插在了牛粪上。嗯。虽然朱润发已经知道这两人都是自己的祖先,但是当他看见两人的第一时间,心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感慨。
接下来,朱润发的意识便开始在更为久远的时间里开始回朔,这是一场长达几百万年的记忆旅程。朱润发几乎经历了整个的冰河时期,他甚至都快感觉自己真成了一只在冰天雪地挣扎求活的猩猩了。不过好在,越往后面古人们的智慧就越低。他的意识就越不容易被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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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樊哙恍然大悟。“嗯,仔细想想确实很有道理。哎?不过刘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妈蛋的!这货以前挺好忽的,怎今天这么啰嗦?刘季暗骂一句,然后一脸正色地说道:“樊贤弟!你看错了,这确实是条龙啊!话说你以前有见过白色的蛇么?”
此时,朱润发也已经有些知道自己身上可能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自己却是在经历某些祖先所经历过的青年时代。而且随着时间的的推移,这些祖先的所处的年代也越来越久远,而那些分裂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集。
不过还没等朱大先生吐槽一下,回朔再次开始,而分\裂的意识也再次集,几百个、几十个……当最终所有人的意识都集到一个意识上时,他完全地“醒”了过来。
“呃!”刘季地闻言哭声为之一滞,干笑道:“樊贤弟莫要说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蛇,若是普通的蛇我老早请樊贤弟一起吃了。但它不是普通的蛇啊!这是条仙蛇……咳咳,仙龙啊!”
“哎呀!娘!你不懂!”刘季急道,“不说那厮时常请我吃狗肉,就说如今大家都饿着,被他知道我得了吃的却不叫他,那不毁了我刘季急公好义的名声,以后我还如何在沛县游侠儿之立足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有了!娘,我记得还有一些酒,快给为夫拿出来。”
“别废话了!”刘季说着就开始翻行李,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陶罐,然后便往嘴里灌。
“因为……因为我是听它老娘说的,”刘季一指白蛇道,“刚刚我喝醉了酒,什么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和一条白龙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一剑便将这条白龙杀了。没想到刚杀掉那条白龙,便听见到一个老妇人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质问我为何要杀了她的儿,我这才知道……唉!一时失手啊!千古遗恨啊!”
嗯,实际上他没猜错,很快他就真的见识到到了那场已经被神话了的战争。不过可惜的是那场所谓的“神战”远没有神话来的精彩,也就是一场总数几千人的群架罢了。既没有风伯也没有雨师,蚩尤先生也不是牛头人身,仙人什么的也没有四处出没,甚至连根仙人毛都没见到。只有一群肌肉男在那里打的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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