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湘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把手里的文书拍他脸上。凌潇湘神色微冷，却什么也没有说。
正在修炼的凌潇湘似乎受到什么惊扰，忽然睁开眼睛。
灵舒看着凌潇湘虽然极力克制，但依旧很难看的脸色，心里微微一涩，强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凌潇湘瞧了灵舒一眼，眸色复杂。
他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多半是凌潇湘忍不住发飙，甩手给他一嘴巴子。
凌潇湘这么一醒，怀青的心却微微一冷，沉默了片刻，瞧了怀青一眼，这一眼，极为意味深长，让灵舒都有些毛骨悚然。
回到万龙族后，凌潇湘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叫住了灵舒。
“夫妻关系。”灵舒回答得很快。
怀青本是极为敏锐之人，百丈内任何风吹草动，都休想瞒过他的感知。
说白了，就是逐客。
灵舒硬着头皮问：“谈什么？”
“那位帝君大人是要入魔？”灵舒问。
让灵舒心慌的，恰恰是这种平静。
“圣主，我们谈谈。”凌潇湘不让他有丝毫逃避的可能。
灵舒眼底的光似乎一下子就灭了，背过身子：“潇潇，你是在恨我吗？”
凌潇湘没有说话。他背对着她，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语气辨识一二。
“你不是说，你和纯狐翩翩相望于江湖吗，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所以，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凌潇湘默了：“我自己的选择和别人插手干预是不同的。”
灵舒：“……”
“六界都说青丘的帝君千人千面算无遗策，其实，你这个千人一面的龙族圣主才是真正的算无遗策吧？你这么做，就不怕那位神尊生气吗？”凌潇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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