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她讨厌的人都喜欢赶着送上门。
“堂堂青丘帝君居然这样龟缩在结界里，真是少见啊！”曲歌行啧啧称奇，声音嘶哑，似乎每一个字都渗着毒——
华纯然淡淡瞥他一眼：“本君倒是有些好奇，殷狂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以永世轮回为代价堕入魔道？就为了给本君点颜色看看？”
曲歌行最讨厌华纯然这种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样子，阴郁的脸色蓦然一沉：“你说对了。”
华纯然懒洋洋地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现在出现在本君面前，是觉得你现在有这个能力给本君颜色看了？”
折笛皱眉：“帝君——”
华纯然摆手：“折笛，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折笛：“……”这帝君任性起来还真是令人无比的头疼的！
不好！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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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好出生在一个战乱四起的年代。
曲歌行要是服气就不会入魔了，华纯然的话，他也一个字没听进去。
“神尊大人不愧是六界最强的归墟神龙！”雾气凝结，形成一张人脸。
这样的华纯然，哪里还有片刻之前的懒散邪气？
华纯然在六界凶名赫赫，绝对不是凭空得来的。即使现在的曲歌行魔功大成，对于华纯然，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只是，他嘴上绝对不会承认。
她当初诛杀凡世数百万修妖的生灵，断绝凡世修仙门路，固然是因为她因为天音谷的变故怒极，死在她手下的，也未必全币都是罪大恶极该死的……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或者英雄之类的什么……
他是万龙族最年轻的圣主，此时，正率兵和魔族最后一战。
她现在有了孩子，不想多造杀孽，所以她还是打算费点心思渡化他的，但是，她觉得还是让他永远消失比较好。
怀青发现，他此时正在一个血肉横飞的战场。
“所以，潇潇当初活该被你害的散魂？你当初在曲家，打死不少下人吧！你打死他们，九岁我随随便便捏死你一样？你不服？”华纯然感觉有些无聊了，她废话了这么多，是看在凌潇湘的面子上，现在么？
“如果不是你，我还是凡世曲家的少主，一辈子平安喜乐，不会是现在这样！”华纯然死不悔改拒不认错的态度彻底让曲歌行失去了耐心。
有一句话说的好，能打架就别说话！
且说另一边的怀青。
华纯然说动手就动手，手中的玉骨迎风一展，化成长剑，起手就是她的成名绝技逆洪荒——
华纯然纯黑的眼睛盯着曲歌行，目光极冷，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本君记得你好像不忿本君一怒之下杀了你，觉得是本君仗着仙君的身份，欺压你这个弱小无辜的凡人是吧？”
只是，这一点，让华纯然觉得恶心！
华纯然缓缓起身，笑得越发的邪气了：“那就好！本君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真真有些手痒！”
曲歌行其实和她是同样的人。不同的，曲歌行喜欢装无辜，喜欢胜利的感觉，永远想要占便宜的那个，但是，偏偏她的实力完完全全碾压他——
这是一种直觉，虽然毫无理由的出现，但是这种感觉极为清晰，让他不得不慎重。
所以，她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他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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