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纯然抽风起来行事完全不能以常理揣度。
明明是她要询问曲歌行的意见，结果不等曲歌行回答就封了曲歌行的魂魄，扔进随身空间。然后有些纠结地看了怀青一眼:“你说潇潇知道我杀了曲歌行，她会不会恨我？”
“嗯？”怀青疑惑，“你若担心这个问题，就说曲歌行是我杀的。”他和凌潇湘交集不多，不怕凌潇湘记恨。
华纯然瞧白痴一样瞧了怀青一眼:“你觉得潇潇很好骗？”
潇潇真这么好骗她还愁什么？
怀青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想炸毛。华纯然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她满意的结果，她有无数办法来达到她的目的，但是涉及到凌潇湘，她还是会以凌潇湘本人的意原为先的。
怀青没好气：“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担心有什么后患，将曲歌行的魂魄搅个风流云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管当初曲歌行和凌潇湘之间有什么误会，现在的凌潇湘已经有了仙缘，不是那个凡女了，和曲歌行的缘分也彻底了断。曲歌行是否存在这个世间，临终前带着什么样的心思，已经无人会去追究了。
凌潇湘看着面前悬浮的灵魂光团，眸色也变得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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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青：“……”他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华纯然的节奏。她的思维这么奔逸真的好吗？
曲歌行看着她脸上愤怒的神色。记忆中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凌潇湘脸上有这么激烈的神情。
凌潇湘身上有种令人十分舒服的气韵，宁静澄净，宛如月下松风。
她是个普通人，不是万事不萦于怀无情无欲的神仙，即使隔了这么久，如今更是隔了生死的距离，当初被背叛暗算的愤怒依然没有熄灭：“我很好，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总之，他看不出凌潇湘身上有什么毛病。就算看出什么毛病，他也不能随便说，否则华纯然一定会生气。
“对不起！”曲歌行有些歉疚。
灵舒本身也是极聪明的人，难道潇潇的心结就是那个男人的魂魄？那个与凌潇湘有过婚约的曲歌行？
怀青对凌潇湘了解不多。在天音谷，凌潇湘给他的印象就是八面玲珑圆滑世故外加有点小奇葩。现在，她依然是那个八面玲珑世故圆滑的凌潇湘，只是正常不少。
“你，还安好？”曲歌行看到她的模样，倒是安心下来了。华纯然虽然抽风变态，但是她还是把凌潇湘照顾得很好。
“你就不怕潇潇会很你吗？”灵舒心里的怒气沉淀下来，头脑也开始变得敏锐起来。
“潇潇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疑问的，只是，她将这份疑问深埋在心底。”华纯然叹息，“她的心结未结，是永远不可能接受别人的。”
凌潇湘的坏话，不是谁都能说的，所以，怀青聪明地不予置评。
华纯然歪着头，眼神有些游离：“怀青，你觉得现在的潇潇怎么样？”
昨天她拼命在凌潇湘面前抹黑他，今天倒好，直接给他整出一个情敌来了，任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得抓狂。就算灵舒贵为万龙族的族长，所到底，也不过是个情场坎坷的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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