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25

【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25

莫子言愣了下，心头一颤。

“子言。”姚希希歪了一下脑袋，忽然换了称呼。

莫子言抿了抿唇。

“虽说我跟邱蔚成闹成这个样子……”姚希希轻声说，“可我从没有后悔过……虽然我跟他没能修成正果，虽然因为很多原因，我怨他，也不甘心，但是，其实，我一点都不会感觉遗憾……我爱他，我努力过了，也争取过了。”

“子言，我尽力了。”她说着，转了转眼珠子，笑了下，“假如你连努力争取都不肯，以后，你自己带着孩子，回想起这些，就不会同情自己，可怜自己？就真的就不会觉得遗憾？”

莫子言看着姚希希，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听起来，一切都像是在轻描淡写的一样。

“那陶明白呢？”莫子言忍不住问。

那样奔腾又静好的感情，几乎是她对爱情所有的认知。她从不怀疑，他们就会那样一同学习，一同努力，一同工作，然后，一起组成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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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让我说爱不爱。”姚希希抬头，对着后视镜拨了下前面散乱的的头发。

她似乎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又摇头：“老实话，我不确定。”

莫子言同她对视一眼，就叹口气，又笑。

她从不否认这点。

快到家的时候，姚希希转头看了看外边的马路，一排排的路灯从窗外掠过，远远的连成一串流光溢彩的光线。

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点了下屏幕，画面就在那一刻定格。

只是，接下来，他粗粗一想，也知道，她必定会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他身上，认准了，他是那个害她会作出惊人之举的始作俑者。

那样直率的一个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生气勃勃的模样。她是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自己惹人，却不了解，究竟有多惹人喜爱，又有多夺目。

莫子言靠在椅背上，就“嗯”一声。

“哎。”姚希希答应一声，然后撇嘴，很是俏皮的样子，“我这算不算是引火上身呀？明明是说你的。”

想必她此刻还来不及去想这件事的后果，她原本就是个毛毛躁躁的性子，脾气还不是十分的温和。

“嗯？”莫子言似乎有些不解，胳膊支在车窗上，盯着姚希希。

下车的时候，莫子言忽然感觉反胃，弯腰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姚希希轻轻的替她抚背，莫子言便顺手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

他看着她的眼睛，远远的，竟然也是波光粼粼的，格外的亮，他疑心是不是错觉，或者，干脆是应了那句老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不知道，这样的喜欢，这样的习惯，这样的依赖，能不能称之为“爱”，也不知道，这样的“爱”是不是为时太早，又或是操之过急。

收到dido传来的这份视频后，他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载到了手机里。

莫子言笑。

他还不曾有份参与到她这一面里，也就不愿打扰这份美好，仅仅是这样安静的，看着她经过，留下一串轻快又愉悦的笑声。

没关系，他一早就知道，她是个脾性多糟糕的小女子，谁让他，偏偏的，甘之如饴……

她看一眼莫子言，眼睛亮亮的。

“所以说。”姚希希嘴角露出来点儿笑，“姚一柏要负责任怎么啦？他就是该负责任，他要是不肯负责任，我还真就看不起他了，是我哥哥我也不护短。”

白朴方的屋子里，姚静波斟了两杯安神茶，姚一柏过来道晚安的时候，白朴方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