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居委会啊!没通知你吗?”邻居答。玉芝说:“我来取独生子女费!”
玉芝被问得糊涂,说“到哪儿去领啊?”
一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你叫什么名字?”
而玉芝也在这段无所事事、清雅而悠闲的休养时间里,休的可以,养的不错,她还常常会自由地放任着自己:她在网上看电影、听音乐,也玩起了游戏,家务想做就做,过起了饭来张嘴、无钱伸手的日子,似乎放任也要放任得过瘾才行!似乎憋了很久、压了很久的,都在放纵中释放着。
这天,邻居问玉芝:“你去领独生子女费了吗?”
“沈玉芝!”玉芝答得痛快。
“你也没送材料来呀!”那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
玉芝说:“没有人通知我,要我来送资料啊!”
那个街道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说:“是吗?那就不能领!”
玉芝本不想计较的,一看她们根本就是不负责任,是想尽快打发玉芝走人,那态度是明摆着的,玉芝看了看居委会里的人,出其不意地问:“我要是想反应你们工作不负责任,该找哪儿去呀?”
一句话,问得居委会里的人都不嗑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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