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主任说：“不好说！”回到病房，玉芝没有了思想，她只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蜷着腿，感觉自己好小好小。
果然，玉芝自己去办出院手续了！
玉芝没有回答。
田主任说：“是！三五年后，其它狭窄的地方再厉害了，也许还要再做，而且手术后容易引起肠粘连。”
“你说什么？”玉芝问靖涛。
靖涛没想到原是为说服玉芝的，却反倒让不知如何是好的玉芝有了主意，那么坚定的主意，靖涛知道，只要玉芝下决心决定的事，她就会不计后果的坚持到底。他知道她说得到做得到。
玉芝微皱起眉，问：“要是不做会怎样？”
玉芝再问：“你说我妈哭了？”
清晨，靖涛从大姨家赶来，问玉芝：“想好做手术了吗？”
玉芝点头致谢，然后离开。
出院可也不象玉芝想得那么简单，要负责大夫签字、要等所有的化验结果出来、要结清账目、要……
玉芝先找到了自己的责任大夫，责任大夫说：“你现在这样，不能出院！”
“放心！我责任自付！签字吧！”她——沈玉芝决定的事，谁拦得住！
责任大夫解劝了半天，把成破利害说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按玉芝说的把字签了。
再就是等了，玉芝问了结账的窗口，知道还得三天！
玉芝把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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