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一路跑到房间宿舍里,张二牛正披着被子,怀里揣着热水袋,跟战友打扑克。

“那给呀。”营长张口便来。营长眼珠子一转:“不是让她写,是让她配合。子弹是她打出去的,她清楚怎么用,不告诉我们,我们报告没办法写。”

邢警官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赫赫~”希宁破防,好好笑,哪怕是比赛、是游戏、是演戏,依旧很好笑,人间很美好。

营长一噎,转而说:“放心,曾妹子不是这样的人,没彩礼也会嫁给你的。”

“求婚呀!”营长觉得自己这事办得不错:“今天就办婚礼,明天去安置点的民政局扯证。”

热水袋掉落,一只手里还拿着没打出去的牌,张二牛很吃惊地被拽出去:“营长,什么事?”

“曾妹子,二牛来了!”营长将张二牛往里面一推,还示意:“说呀,赶紧说呀!”

张二牛觉得有点惋惜,曾招弟确实是个很能干的好姑娘:“那我送送你,打算去哪里?”

他一把拉过张二牛就往外冲。

其实早就知道局子这条路走不通,而是需要时间想理由。如果说审查,那人可以去安置点再慢慢审好了。

施院士深深地看了眼,不争气的,假装一下都不行,不懂变通,怪不得医术无法精进。

张二牛歪了歪嘴,深吸了口气,稳住先:“营长,我们那里彩礼至少十八万八。”

“啊?”张二牛嘴巴都合不拢了。看到营长把张二牛带来,指导员简直要被气死,带一个人过来干什么,把所有人都喊来。不要说出手,就算站在楼道里不动,也能把楼道堵得水泄不通。

简直强词夺理,施院士自觉修养挺好,此时血压也不得不一个劲往上蹿。

“安置点不方便,就在这里写。”指导员不敢放手,撒手就没,死也不能撒手。

“嗯,在这里也打扰了那么多天,既然不打算嫁给你,应该走了。”

“不行!”希宁斩钉截铁:“我爹妈还等着我的彩礼给我弟娶媳妇,所以二牛哥,我们是没有未来的,以后一定会有个愿意和你结婚,又不要彩礼的女孩。所以你把我给忘了吧,或者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义兄妹。”

希宁看到二牛,也真是醉了。

“哎呀呀~~”希宁被拉成个“大”字,来回拉锯着。急叫起来:“指导员,你松手呀,哪怕留下我的身体,也留不下我的心。”

一场闹剧,这些家伙全疯了吧。邢警官简直要捂额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在门外的营长一看不对劲,转身就跑。

施院士立即反驳:“她又不是你们的人,怎么让她写报告?难道我们医院也是用了东西,不让医生护士写,让病人写?”

这个憨货……营长和指导员齐齐翻白眼,不少医生要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不用送了,我们有车。”施院士想拉着走,可有人不许。

指导员死死拽着,换一套说法:“曾妹子,你在这里那么久,不能说走就走。平时吃喝都是一起,有米有肉大家一起吃,我们没有对不起你吧?”

希宁却说:“麻烦谁帮我热水袋捡一下。”

一个医生立即捡起来,递了过来。

她用力甩了下手,挣脱指导员后,接过热水袋。含笑问:“指导员,我捐赠的东西,你们用的还好吧?热水袋、烧水炉,还有烧酒,很有用吧?承蒙你们的照顾,我也尽了我一份力,天下无不散宴席,大家好聚好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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