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一个冷笑:“那就把利息也算上,也不多收,按照月利五分利算。事情已经过去近二个月,且算是一个半月,再抹个零,一共是二十两利钱,连本带利还了,我们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否则我也懒得看你这戏码一出出的唱,直接去官衙报官!”刚才可没说什么利息,月利五分相当于一年六十分利息,也就是满了一年,本金300两、利息就是180两。利息很高,可有些真正高额的是对本对利,这个时候不要说月利五分,哪怕十分也要给。
这赶路,又是一天。下午时经过一小县城,进了城门,找了一家客栈。先吃了点东西,再去房间。
“不不,承受得起,绝对承受得起。”只要不去报官,叫你亲奶奶都成。报了官,岂能是三百两银子可以打发得了的,扒了层皮指不定还不够。柳玉郎一愣:“不是说月钱只有一两?”
为毛听得那么热血沸腾,他只是想明年拿到悬壶门宝藏就溜号的。不过看看手里的银票,先收起来吧。而旁边的希安早就把银票塞进钱袋里了。
柳玉郎斜眼看着掌柜,不是几十个人嘛,全都叫来呀。果然还是以理服人好,也是,悬壶门济世为怀,尽量不要打打杀杀。
希宁轻蔑地调侃:“明说吧,我就是帮张员外家小姐治病的小神医。不知道也不要紧,赶紧过来试试药。是选大笑三天、日夜都不停歇,还是昏睡上七天七夜,或者每当刮风下雨骨髓就如蚂蚁在啃咬的滋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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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来的。”伙计吓得眼睛瞪圆,一脸惶恐。手指还指着掌柜:“是他要我们来的,我这就走。”
希宁先跟着柳玉郎和希安去了他们房间,两个男人定一间就够了。
见不成,一急之下,“噗通”跪下了。
希宁眼睛扫了过去,轻描淡写地说:“正是鄙人。”
就算没买马的钱,各种收入加起来,每月也有个十两银子。要知道当镖师,提着脑袋押货,哪怕货家出手大方,一月也就十两左右,这还是要武功不错老师傅。
头也不回地,拖着扁担就跑了。这一跑,其他伙计也赶紧跑了,只剩下尴尬不已的掌柜。
“发月钱了!”希宁从怀里掏出银票,给了柳玉郎十五两,给了希安五两。
“好,好,小的立即去拿银票,立即去拿。”掌柜连滚带爬的去前面账房拿银票。出门后,叫人看着门,千万不要让人给跑了。
之前卖马三百两,后来买了辆驴车,驴子三两半,配上车架,总共了五两。张员外家给了五两喜钱,加上这两月的月银,一共有三百多两。
“你就是小神医?现在外面传得厉害,弄下鬼胎的小神医?”有伙计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想想自己费尽心思骗女人,没存在多少钱,当悬壶门掌门二个月不到,就存了三百多两。而且希宁说了,去京城买个大宅子,养十几二十个丫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他打理。
或许,当个掌门也不错。反正还有时间,要等到明年。
坐在木澡桶里刷洗的希安,就看到柳玉郎坐在床上,先点银票,随后一个劲地傻笑。
希安……果然悬壶门被屠门后开始走财迷路线,财迷比脑残更会被感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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