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刚开始学医,万一用错药,要纠正他的错误很难,所以诊金要高点。”希宁很认真地说。

“前面就是。”打着灯笼的张成微微侧身,点头哈腰的,虽然这两个不靠谱,可悬壶门的牌子放在那里,比御医家里开的医铺黄金招牌还有用。再说高人都往往低调,所以先不得罪为好。镇很小,也就四五百人。毕竟是古代位面,这个时期这国总人口加起来也只有一千来万,还不如现代位面的一个二级城市。夜晚也没啥路灯的,只有一些已经或者快打烊的商铺门口挂着一两个写着招牌的灯笼,供路人照亮。

“呯~”的一声,应该是茶盏落地摔碎之声。

张成扭头看了他们俩一眼,稍微等了等,确定没啥动静了,这才喊了声:“老爷,人请来了。”随后带着他们进去了。

走在路上,张成问:“今晚几个?”

希宁环顾四周,这是个三进出的院子,房子造得不错、有雕栏、柱子上漆还是新的,看样子不足一年,在县城算是大户人家了。

一个穿得枝招展、头上戴着不少金玉发饰的二十出头年轻女子,长相有几分姿色,就是看上去就是惑主媚君的低配版,大量首饰没层次、不会搭配,有点俗,就跟圣诞树一样。

张成自己带着灯笼,点着在前面带路,希宁走在中间,柳玉郎背着药箱跟在最后。

不是亲戚半夜过来干什么,后面跟着的男子背着药箱一定也是请来的。

一个年近五十,胡子都白的老者,背着药箱气呼呼地走来。

“赫,疑难杂症?”老者一个冷笑,转而对着柳玉郎作揖:“这位先生自求多福吧。”

柳玉郎也顺势跟着一起行礼。张成见人停下,也停了下来,提着灯笼旁边等。

希宁瞧得正着,立即早早出列作揖:“给先生行礼了。”大夫以前包括现在都是太医官职,只有顶尖的民间医者才能尊称大夫,一般的包括郎中都称呼为先生。

“嗯~”张成立即换了副模样,腰背挺得笔直,声音都拉长了:“前面引路吧。”

于是气呼呼地对柳玉郎说:“别去,明明就是……还鸭子嘴硬。怪不得那么多郎中都被骂出来,该!”

老者正好被骂庸医,气得浑身都发抖了,一看有人尊敬地行礼,也就停下脚步,见是个小女孩,而旁边张成提着的灯笼上写着“张”字,以为是张员外的本家亲戚。

最后张成决定先将两人带回去,这两位实在特殊,特别是那小丫头总是出他意料之外,由自家主子张员外定夺吧。

“是是。”下人打着灯笼,另外一个下人去把门给关上了。

希宁立即问:“是疑难杂症?”

客厅里,一个年近四十,身穿锦缎袍的男子,坐在主座上,气得胸口起伏。他从客厅陈设来看,家底殷厚。

“老爷。”张成走到前面一侧停下行礼:“这两位是悬壶门的先生。”

其实悬壶门绝对可以称呼为大夫,可这两位实在是喊不出口。一个是黄毛小丫头,一个是需要五百两银子补救的刚入门掌门。哪怕是掌门,也是刚入门,说出来他都觉得滑稽。可半年钱悬壶门被灭门的事情,现在不要说江湖,民间都知道了,现在能还有后人,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张员外有点迷惑,这两个身上穿的倒是悬壶装饰,可位置不对。一般来说,背着药箱的都是药童。可眼前站着的,年龄大的却背着药箱站在小丫头身后。

张成走到张员外身边,那个弯下腰在张员外耳边嘀嘀咕咕一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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