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郎感觉这是去了:“是给我点,不是给我用点。幸好这次是不重要的药,以后是毒药怎么办?”
看着走在前面的傻丫头,柳玉郎真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师妹,以后不要对我随便用药。”柳玉郎……谁有空没空的吃药。
烧鸡、烤鱼、羊肉汤、炒素菜、外加四个烧饼。
说得有道理,喜出望外的柳玉郎还要装矜持:“那就给我点吧。”
“可师兄你说给你点的呀。”
柳玉郎一愣:“悬壶门也有?”悬壶门可是正派,这种江湖下三滥的东西,居然也有。
柳玉郎感觉很累,这个傻丫头的想法为什么一直很清新,而且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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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自报家门:“小的是张员外家的小管事叫张成,来请悬壶门的名医出诊。”
不过事情有轻重缓急,张成拱手,不敢轻慢:“诊金好说,不知悬壶门是否还有其他名医。”
希宁还笑盈盈地转身看着他:“悬壶门包吃包住,每月一两够了。我每月也就个二三百文,这串葫芦也就二文,要不是师兄你不爱吃,三文二串。一两银子能买几百串呢!”
他慢慢坐起来,发现身上的夜行衣已经脱了,他就光着膀子睡在薄被里。
一阵白烟袭向柳玉郎的脸,没有任何地方的他再屏气避息已经来不及了。
希宁拔下一条鸡大腿放他碗里:“师兄,尽管吃,不够再点。积食的话,我有药。”
“师兄,醒了呀,正好一起吃晚饭。”希宁合上门,在前面走。
为了不吃药,柳玉郎悠着点。吃了一半,希宁把剩下一半打包送到柳玉郎的客房,肚子有点空了再吃。随后说,趁着药铺打烊,要去再去买点药。
“师兄,这次你醒得太晚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去衣铺。”希宁在前面走,手里拿着刚买的冰葫芦吃着,怎么看怎么象个小丫头。
希宁拿着吃了一半的葫芦,嘴里还嚼着:“好说好说,诊金五两。”
顿时头晕眼,往下倒。倒下去之前,很是哀怨的声音说出来:“不是给我用……噗咚!”倒下去了。
赫赫,葫芦,葫芦,老子想去春暖阁,枕着头牌的大腿,看着最美的舞姬歌舞,喝着最烈的酒。
坐在楼下大堂内,希宁应该知道他饿了,一口气点了好几道菜。
张成和柳玉郎……所有人都同一个想法:怎么不去抢呀!
墨冥……:“伱还好意思说人家蠢,按照你的经验,都够七八十年了。除非阴沟里翻船,老马失蹄。”
“两位是否是悬壶门的?”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穿黑蓝长袍,腰间系着黑色腰带,窄袖,头上包着黑色幞巾,看上去人挺精神。
看着柳玉郎毫露出心疼的样子,希宁嘴角含着笑:“多谢师兄,用了那么贵的迷烟。以后别到外面买了,悬壶门的更好。”
“没有了!”希宁嘴里嚼着葫芦,满不在乎地样子好似更不靠谱了:“全死光了,就剩我俩。”
张成一愣:“怎么死的?”
“看病不要钱呗。”
张成……有这死法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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