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值班的保安莫名其妙，什么都没发生呀，好什么？卡拉克将喜悦之情压制了下来，对着保安一个瞪眼：“立即把这段视频截取保存下来！”
莱西博士抿着笑，没有回应，但手里始终握着手枪。莱西博士平静地回答：“这我怎么能知道？我……”
每个人都有下意识的姿态习惯，可仅凭这个，很难说服陪审团，只要律师也故技重施，将随便什么递过去，以对方同样的姿态为由，很轻松地就能破解。
他不解：“琼斯小姐，你不怕死吗？”
她煞有其事地：“杀了伱，免不了要做心理评估，抽血化验，以你和总统的交情，可能还会对职业有影响。我可是探员，代表着正义！所以我目标改变了，找到证据，才是真正的本事。”
希宁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缓慢地悠悠吐出：“不需要陪审团相信，只需要总统相信。”
对方拿着“证据”的手是朝上的，所以他的手掌是朝上的。当对方松开手，纸落在他手里时，此时此刻他的姿势和餐厅里一模一样……拿着毒气罐，站在那里，手朝上，手里握着毒气罐，如同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君王，展示给所有人看……
莱西博士一愣，目光对准了那卷纸：“这样好似不大好吧。”这是证据，就这样给犯罪嫌疑人看了？“恰恰相反。”希宁笑得很甜，很灿烂，就跟和老师邀功的小学生：“在这样有力的证据下，不怕你还有什么狡辩。”
没错，就是……希宁含着有礼貌的浅笑：“莱西博士。”
整个餐厅就她和卡拉克没中毒，而其他人全都中毒。并不是遮挡口鼻就能阻挡毒气，虽然目前还不是全员戴口罩的时期，但在大堂旁的敞开式熟食间里，切配的一个人，为了表示清洁卫生，是戴着口罩的。
莱西博士略微扬眉，用肢体语言表示“难道不是吗”。
莱西博士略微思索了下，这次回应了：“祝你成功。”
想到这里，莱西博士又轻松了起来。但对方的话，很快就让他心又沉了下去，再也浮不起来。
希宁立即停止，略带嘲讽地：“你以为我是象上回那样，借着机会解决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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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死亡的恐惧是每一种生物最为原始的本能，所以博士，我怕。”这样的回答是否满意？
为了摆脱嫌疑，任何一个细节都考虑进去，他左撇子改用了右手，可最后还是一招让他现行。
左手拿着枪，伸出了右手。但他伸手接到那卷纸的同时，眼核猛地缩紧……该死的，中计了！
希宁打断了他：“正在实验室，有不在现场证明是吗？”
“琼斯小姐。”莱西博士好似不意外。站了起来，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原地看着她。
“谢谢，已经找到了。”她伸出一只手，手里是一张卷起来的纸：“要看看吗？”
门被推开，卡拉克冲了进来，见到莱西博士正在大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无措地看向搭档。
希宁微微侧头，看什么看，该做什么做什么，对方大哭照样做，对方大笑就不做了？
于是卡拉克走过去，出示证件，开始例行公事地说起来：“布林肯·莱西，纽州联邦局怀疑你和多起谋杀事件关联，需要你的配合。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每一句话……”
好几次他都快被对方的大笑弄得感觉说不下去了，可看到搭档平静地站在那里，就跟看着不能把人逗乐的小丑表演一般，那副局外人的态度，让他终于把话全都说完了：“现在麻烦和我们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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