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克点了点头，主动给出了答案：“而布朗博士是研究费洛蒙权威，所以你想趁着这次研讨会和他有合作。”
这马屁拍得有水平，让卡拉克嘴角勾起。莱西博士想了想：“这个……应该也可以，听说有些原始部落的特有植物、毒蘑菇、甚至带毒矿物泥土，磨碎后燃烧，当地人用来进行巫术……”
莱西博士深蓝色的眼眸略微晃动，这是在思考。随即回应：“高纯度乙醇、七氟烷，只要浓度足够高，在一分钟之内可以导致人昏迷。如果是致幻粉末喷洒在空气中，只要足够高的浓度，应该也可以。”
“是不是布朗博士出事了？”莱西博士变得深沉了。
莱西博士立即回答：“很多，比如薰衣草能让人安静助眠，而尸臭的臭味能把人熏死。”
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课题，只要和医疗外加绝症联系起来的，很多医药公司都愿意砸钱进去。
莱西博士很是大方和友好：“请随意，如果要打开什么东西的话，先说一声。因为打开的不知道是芥子气体还是提纯曼陀罗粉。”带着很专业的黑色幽默。
莱西博士嘴角微翘，好似觉得有点可笑：“这不大可能，能导致人产生幻觉甚至自杀的气味，不可能没有副作用。总会产生头晕、呕吐、身体不适吧？”
“有！”她回应。
“它能抑制有丝分裂，破坏纺锤体，使染色体停滞在分裂中期。与微管蛋白二聚体结合，阻止微管蛋白转换，使细胞停止于有丝分裂中期，从而导致细胞死亡。我研究其特性，提纯或者配合其他蛋白，将其注入癌细胞，以达到比目前治疗效果更好的结果……”
莱西博士回答：“是的，我试过很多东西，而且取得了一些成果，新研发的药物已经通过动物试验，已经开始进行临床试验审核程序。但我想，如果加入费洛蒙，可能会增加药性、更容易被人体吸收。”
希宁没有说话，卡拉克开口了：“这次研讨会，布朗博士参加不了。他死了！”
莱西博士沉默，实验室里显得额外安静，好似心脏跳动都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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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和布朗博士有什么联系，据我所知，布朗博士并不研究癌症。”卡拉克还是挺会抓住问题的。
“没有！”希宁没有笑，因为知道事情内幕的话，又是亲自看到，就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并不是高浓度，散发在空气中导致人发疯和异常……”希宁顿了顿后，缓缓吐出：“自杀！”
希宁眼睛转了圈后，询问：“莱西博士，你目前研究的是什么课题？”
实验室里又一次变得寂静了。
“谢谢伱的配合，打扰了。”希宁先一步告辞，一副不能透露案情的样子，而且这样也无可厚非。
莱西博士犹豫了下，随后点了点头：“我送你们出去。”
这就是聪明人，知道如果愿意说就会说，看样子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布朗博士对他来说，只是同行，目前还有没任何交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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