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布朗博士面谈后，从实验室里出来，去停车场的路上，两人并肩走着。
只要碰到人类最初的本能，这些课题都会变得有趣和吸引人。怪不得这门如此冷门的选修课，还是有不少学生。希宁和卡拉克都没有打扰他。
“每次只有一个人！”布朗博士越发吃惊了：“就是说，其他人没影响，只有被针对的人才有影响？”
如果身主不是当探员的，光姐这手艺，开个网上订餐的私家菜馆也足够养活自己。
布朗博士还说出了以前帮助过有关部门。至于是什么事情，这就不方便透露了。
有许多见不得光的研究室，指不定就有这方面的研究。
“他不是凶手。”卡拉克直接了当。“如果是，刚才是很好的下手机会。”希宁带着几分调侃：“你觉得上面会批准让他协助吗？”
卡拉克拆开快递时，她就在旁边，也闻到了书上那股刺鼻的油墨味，可她没有任何影响。希宁回应：“是的！”
希宁找了个关键问题，但用另外的办法说出来：“幸好这人只掌握的针对个人的，到目前为止，每次只有一个人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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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宁抛出杀手锏：“我已经叫钟点工多烧点，烧二顿的！”
“或许吧。就看上面有没有藏着这方面的怪才！”
“当然也会有说费洛蒙香水的放在特殊店里售卖。”布朗博士微微一笑：“我买了几瓶分析了下，要么吸引异性的是药物，而不是费洛蒙。要么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是给使用者有了心理暗示，从而产生了自信，而自信也是魅力。”
都已经吃了二顿的卡拉克咽了下口水：“那我叫其他同事过去拿。”
不行，姐要出去买菜做饭。顿顿吃外卖，姐受不了。
布朗博士就跟很多专家一样，只要一谈到课题就滔滔不绝，眼中都能闪光：“在很早之前，费洛蒙就加入了香水中，提取自抹香鲸、麝香这些动物内脏分泌物中。但只是极为微量，公众是不会接受被一款香水左右择偶观念的。只加入同性的香水里，并且费洛蒙在使用中，会很快消散，为了提高销量而不是增加对异性的魅力。”
那么好吃的饭菜，如果是他，都指不定忍不住。卡拉克犹豫着：“可你这样去，我不放心。”
希宁歪头想了想：“有这可能，不过更有可能是伱，毕竟你还没死。”
大学校园里，绿树成荫，不少学子夹抱着书本，或单个、或三五成群的来往。好似在这里，世俗和金钱都离远了。可他们两个依旧陷在了世俗中，交谈的也是杀人案件。
端到局里，差不多又是吃午饭的时间。一份先吃，还有一份放到晚上吃。
吃完，再去小房间躺下睡一会儿，午休结束回到办公室。各种数据和资料也被送来了。
“被害人数据链。”一个文件夹被实习生拿来，递给了卡拉克：“我只找到这些。”
翻开来看，这个实习生找得还挺认真，越上去，时间越靠前，而且这种事情很难说是刻意的还是自然的。所以实习生将相关的所有死亡人员全部列了上去，形成了线索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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