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在这里为好,爹已经自身难保,如果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落发为尼,出了家自然事情就落不到你身上。大姐已经出嫁生子,应该也不会受牵连。”

上了车,等了小半时辰的赵贺明忍不住问:“二姑知道爷爷、我爹和三叔被关在大牢里后,她怎么说?”庵主收下后,再装也忍不住,乐得笑不拢嘴,立即答应。到底是镇国将军府,财大气粗,这样的好事多多益善,以后还有啥犯错的女眷尽管送来!

“好你个荣国公府,知道镇国将军府糟了难,也不能这样欺负人!车上是谁,给小爷下来,赔礼道歉。否则小爷今天没完,非要让大家知道荣国公府欺软怕硬、落井下石,小人一个!”

想想赵贺明毕竟年龄有限,口才不行,希宁也不闲着了,掀起帘布抛头露面一番。

有了小姑的话,赵贺明立即如同打了鸡血般,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嘱咐车夫,对着荣国公的车撞过去!

也不用车夫打嘴战,赵贺明直接亲自上场。站在了车上,对着就拉开嗓子地高声大骂。

要不是实在是哭不出来,哪怕拧自己大腿也哭不出来,应该滴几滴眼泪,那就更有效果。

虽然希宁一根香都没点,一个头都没磕,庵主还是恭恭敬敬地将她送出门。

于是冬梅去宏鼎楼定了三桌最贵酒席,二十五两一桌的。却被人看做镇国将军府真的要完蛋了,反正抄家后,银子都会充公,那就狠狠的。

到了繁忙的大街上,希宁让车夫顺路去下宏鼎楼。

坐在车门处的秋叶拉起帘布往外看了一眼,放下布扭头看着她:“是荣国公府的车。”

冬梅捏着银票准备下车:“小姐,定什么价的酒席?”

府里的下人全都以树倒猢狲散的心态,给了银子赎身走人,没人做饭了。去宏鼎楼买四桌酒席送府里,先把府里上下的晚饭给解决了。

墨冥:“你好象也把人家给带歪了,唆使未成年人打架斗殴。”

定好酒席,车继续往府里回。

“最好的!”现在府里留下的人,都担心府里的前途还有赵将军等人的安危,肯定没胃口。

这个庵堂不算大,平日子过来上香的善女施主,一般也就给个十几二十枚的铜钱,给个一吊二吊的算是不错了。有还愿的有钱人,也有过三五十两银子。二百两的香油钱,那可是十年都遇不上的。

切,反正就是要揍,上回的那顿揍还不够,这次给补上。

突然车边的暗卫敲了敲车上的木板:“小姐,前面是荣国公府的车。”

她掀开车门帘,坐在车里尽量大声地道:“想想我们镇国将军府,五代忠烈、跟着高祖开疆扩土,对历代君王忠心耿耿,守卫雁关百年,世代有人为国捐躯,从未以权谋私,这才保住了雁关安宁。人总有倒霉的时候吧,家父一时被人构陷,这才不过二日,我们做晚辈的就当街被人欺负,大家来评评理!”

没想到半路上就撞到了,对方居然见到他就开打。

这次手下也不得不帮忙了,可很快他们自顾不暇,只求保住自己就行。镇国将军府的侍卫暗卫战斗力不是一般般的,那可是军队里历练过的好手,平日子里天天操练不算,和匈奴相互打打也是家常便饭。

等到京兆府的人赶来拉开时,彼此都有人受伤,但很显然,荣国公府的人伤得更重。

赵承宗几日前在赏宴上被赵承宗揍的伤,哪怕抹了宫里上好的药膏,这乌青还没完全褪完,脸上新伤又上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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