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真是榆木疙瘩,怎么就不记仇。”是福是祸现在还说不准,赵夫人也就不怕说出来了:“也不想想,老夫人打小就没对老爷好过,否则老爷怎么会那么小就离开家去从军。后来大老爷、二老爷又出了那档子事,她就认为是老爷抢了她儿子的福气,巴不得我们死呢。”

“没呢!”赵夫人回应:“老爷说怕她们担心,索性就不告诉她们了。到时官家真的怪罪下来,他也会一力承担,官家看在二房付出那么多的份上,网开一面,保她们周全。”还年幼的赵贺雅呆在屋里实在是难受,吵着要去院子里,世子夫人怎么哄都不行,正要凶被赵夫人阻止了。

赵贺明撇了撇嘴:“如果没事,那权当庆祝。如果官家怪罪,大牢里可没什么吃的。”

她笑了,笑得挺灿烂:“不知道官家这才刚知道,就有人送来模仿我爹笔迹的假信,官家会有什么想法。”

二房虽然目前没有分家,但看看那院,老的老、残的残,也确实没必要一起处置。

“怕什么,反正我也老了,大不了跟着她一起老糊涂。”赵夫人胆子越发的大了,想想她也快知天命,也是当婆婆的人了,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还怕什么?突然有个小厮匆匆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夫人,老夫人刚才要出去。小的们都无法拦,只能看着老夫人离开。”

想到穿戴得就象守寡的贺氏,那是个笑里藏刀、里藏针的。要不然赵映雪之前怎么会逃出府的?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贺氏也必定否认,可那天唯一能藏人出去的地方,也只有贺氏的车。“母亲,不要这样说。”世子夫人往外看了看:“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想想也是,于是赵夫人对着李嬷嬷道:“吩咐下去,照着办。”

世子夫人哭笑不得:“就知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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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然是老夫人拿着书信进宫见官家去了。”贺氏看着赵夫人,好似兴致盎然地想从她脸上瞧出害怕、焦躁、惊恐。

传出去定会说赵夫人不孝。

其已经知道大概知道了什么,今天一早徐姨娘去了二房院子里,回来后就闹上吊。

希宁暗暗好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是什么?”果然徐姨娘不打没把握的仗,果真留了后手。如果徐姨娘不测,贺氏就会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还都是知书达理的。”贺氏走到一旁,自说自话地坐下:“知道老夫人为什么要进宫吗?”

希宁回过了神:“正在想二房那里,他们知道了没。”

赵夫人脸色要怎么难看,就有多难看:“然后呢?”

贺氏是长辈,希宁和世子夫人站起来,微微行礼。

到现在为止,除了二房的夫人贺氏,老夫人和二伯从未见过一面。哪怕分家,也没如此生分的,更何况就住在同个府里。

就算是事关紧急,入宫见官家检举,那也应该先证实一下整件事的真实性。

都知道赵将军是庶子,不是老夫人生的。这样急吼吼地进宫检举,而且检举的是通敌大罪,如果官家一时气愤,没有核查就砍了赵将军脑袋,那赵将军还死定了。此举说了好听的是大义灭亲,但不免让人产生联想。

还有就是,匈奴暗桩模仿笔迹写出的信,由其他人送到官家面前。这个送信的人,有可能是被蒙蔽,也有可能就是和匈奴沆瀣一气。

贺氏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就连笑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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