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田很认真地回答:“那是怕晒。”
“三小姐!”赵耿郎朗道:“以后一声哨声,就出来两个。二声就出来,四个。如果三声,就全出来。”赵耿和邱田相互看了看,赵耿伸出一根食指,小指居然微勾成兰,很是认真地道:“稍等!”
“不用!”希宁躺了下来,让冬梅帮她掖被子:“出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如果在就让他们歇着,府里暂时没什么危险,不要把精力耗光了,等关键时刻反而没了力气。忙完你也就早点睡吧,今日谁值夜?”
主子身边是不能断人的,或睡在床前踏板上,或者睡在屋里、偏屋的小榻上。如果主子害怕,要求的话,这才能上床陪着主子睡。四个大丫鬟,每日轮流值夜。
黄铜哨子生怕掉了,希宁叫冬梅和嫣红去首饰盒里翻条细银链,将哨子当做吊坠挂在链子上,戴在了脖子上。时间也不早了,天色慢慢暗沉下来,各房掌上灯。
冬梅叫丫鬟把洗过的水端出去,伺候她躺下,提醒:“小姐,这链子是不是需要拿下来?”
不久后,就听到院子里冬梅在喊:“哎,听到没有,听到的话出来,小姐有事告诉你们。赶紧地出来,难不成还要请小姐亲自叫你们吗?”
说完和邱田转过身,低着头相互叽叽咕咕几句,随后一起转过身。
她看着一边的赵耿:“城郊庄子里的护院?”
赵耿喝邱田对视一眼,赵耿象刚才那样,伸出一根食指,小指微勾成兰,很是认真地缓慢道:“稍等!”
邱田抱拳,有几分义薄云天:“没错!”
“三小姐说得是。”赵耿回应:“一声出来两个;二声出来四个;长哨,就全出来。”
转过身又和邱田,头碰头地嘀嘀咕咕一会儿,转回了身。
“噗嗤~”秋叶终于忍不住了,一笑出来就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受了感染和影响,屋里的其他丫鬟也笑了起来,一时间好似刚才听了什么有趣之极的事般,屋里都是笑声。
赵耿行礼,带着恭敬:“正是!”
希宁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是个好办法。
“咳咳~”希宁清了清嗓子:“可刚才那架势实在有点骇人,被外人看到,难免会乱猜。传到官家那边,不是很好。”
希宁原本还想绷着,但想想绷着做什么,于是也笑了出来。
她头又转到另一边:“军中亲戚引荐来的?”
“是春雨,那么奴婢这就去。”冬梅确定安排妥当后,将床幔放下,遮挡好。走到屋边的小榻那里,嘱咐了春雨几句,这才走出大屋。
赵夫人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哨子,笑了起来:“派去的人可否满意?赵耿和邱田人还不错,娘替你看过,你尽管放心用。”
“这事我正想和母亲说。”希宁苦笑着:“昨日他们来得也晚,来不及去母亲这里说。其实现在不用这样,弄得象大敌当前般。那些个人尽管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我出门时跟着就行。家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危险,就算有,我身边一群丫鬟,也够看着护着我了。”
养了那么多丫鬟就是为了派上用处,在家伺候饮食起居,出门搀扶打理,如果府里有干架的事情,丫鬟们自然要护着自己的主子。
“也是,让一群男人整日里暗藏在你院子里也确实不妥。”赵夫人点了点头:“此事娘会和老爷说的。反正有什么事,你尽管吹哨子喊他们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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