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诗书和画了,可以只写诗或者作画,如果能画上题诗,并能出彩,那么算是双第一。
这次男宾里,诗书第一居然又是张廖,幸好画第一不是他,而是一个学从儒士黄柄的钟朔,否则真不想颁奖了。过了半个时辰,希宁都要睡着了,比分出来了。
希宁想了想后嘱咐一声,静儿点头,笑着说:“就知道县主心肠好,奴婢知道了。”
女宾的字画赠送的都是首饰,周二小姐第一名拿到的是配着金锁的金项圈,周三小姐拿到的是一个赤金镯子,贾二小姐拿到的是一根金步摇。
王大小姐琴弹的怎么样不知道,但书画比起前三名却要好得多。画的不光是水墨,而是用了彩墨。要知道彩墨的运用,比光黑白水墨要难得多。颜色太过艳丽,太过素雅,都会影响整体效果。
这样的画作居然没入选,捏着鼻子也知道,被排挤了。
实在是画的糟,写字又不行的钱三小姐,虽然没有拿到奖,但看着就解气:“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王大小姐能中呢,结果……赫赫赫。”
这次都是来宾自己投票的,每个人手中都有三张选票,不准投给一人,必须投给三个人,按照票分名次。
再看看张廖写的,是《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是高祖曾经的诗歌,字倒是写得不错,狂草风格,配上字,大气磅礴。
摊开画作,画的是池内残莲,并题字“秋未到兮,莲叶残;茎挺然兮,藕深埋……”
选了张廖当第一就是违心,选了钟朔的画会惹来麻烦。不就是多一副字画嘛,反正放在店里也没卖掉。
提的字,也暗示人哪怕在为难的时刻,哪怕残了,也不要忘记做人的根本,茎代表人的脊梁,藕代表根基,要深埋在属于自己国家的泥里。
画上少得可怜的莲叶正是现在池塘里的生动写照,而最大的一片莲叶上,居然还画着一滴水珠,好似这颗水珠随时都能滚落下来,掉入有着鱼游戏的水里。
“已经拿来了,知道县主肯定要看。”亲自去办的静儿笑着将一副字画端了出来。
希宁嘴角翘了翘,拾人牙慧,了无新意。可这是高祖的诗,没人敢说不好。字上面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写得也确实不错。
不管这首诗是否是这个意思,反正意境深远。画功了得,字写得端正清逸。不失为佳作!
这诗书和画,则分男女了。毕竟女子能读书的机会不如男子多,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可惜身主还不珍惜读书机会,弄得自己稀里哗啦的。不过也真是她纨绔样子,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希宁看着字画展开,笑着说:“你这古灵精怪。”
希宁想了想后说:“钟公子的字画寓意深厚,乃为人臣子应守本分。张先生的字,写出高祖的气魄和诗魂。我认为确实应该并列第一。去库房再找一件差不多的字画,一并送去。”
看着旁边微微低着头,莫不做声的王大小姐。贾二小姐故意将金步摇直接插在头上。
王大小姐愣住了,愣愣地看着一个漆盘里放着一柄金如意,端到她面前。
萧管家示意:“王大小姐,接呀!”
王大小姐拿过沉甸甸的金如意,顿时喜极而泣,眼泪掉下来后,忍着后面的泪,不失礼仪地行礼:“多谢县主。”
当王大小姐出了县主府,坐在车里,手里捧着金如意时,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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