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怀子时,怀子改变他父亲桓子的行为,学习他祖父武子的德行,本来可以凭这一点免除灾难;可是受到他父亲桓子的罪孽的连累,因而逃亡到楚国。

剩下的,当街就开始卖。烂掉的瓜,去掉烂掉的地方,切成薄片让人试尝。“骄泰奢靡……”希宁回味着。

萧盏看着读:“切记非挥霍浪费,否则长此以往,唯恐骄泰奢靡。”

萧管家作揖:“我们可以建粮仓,哪怕可存放千石最大粮仓,只需要半月即可建成,不用买太多地皮和库房。”

萧盏很是开心地说:“一个瓜原价是一两银子一个,按照县主说得,不提价。二日就卖完了,不少人问,以后还有没有。所得二千三百五十六两,五百两购买粟米运回,其他的都已经折换成现金,装箱运回。”

希宁询问瓜的事情。

她抬起头看着左右:“是吧?”

一听这话,就连萧管家也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案牍边细细看。

林管家将信呈上时,回到客栈三天没睡好,直到宫里大内监拿着汉王的信过来,这才松了口气。就怕什么时候带着武器的侍卫冲进房,以藐视君上的重罪,将他咔嚓了。

希宁终于明白了,若有所思地:“君上是叫我不要象子恒一样,胡作非为。哪怕靠着我父王的余德能善终,我的后代子孙也有可能因为我的罪而逃亡。”

她好几个字都看不懂,也只有手指着:“这啥字?”

五百石?相当于五万多斤,可以供一百多人食用一年。

十车的瓜,抵达都城后,烂了三车。选了二车好的,随信一起送进了王宫。

如果说萧盏有错,那么就是说汉王有错,这个大锅让萧管家立即趴在地上了。匍匐在地,叩首不起:“县主说得对,君上说的极是。”对啥呀,反正大锅先扔了再说,如果县主以后给小鞋,也只能穿着。

萧盏还没看到萧管家对着他使眼色,解释道:“出自先秦的《叔向贺贫》。叔向见韩宣子,宣子忧贫,叔向贺之。宣子曰:‘吾有卿之名而无其实,无以从二三子,吾是以忧,子贺我,何故?’”

萧管家一个劲地瞪眼珠子,实在瞪得不行了,偷偷地扯了扯萧盏的衣摆。这下萧盏才看到了萧管家脸色铁青,眼睛差点没吃了他。

信中已经是暗波汹涌,确实应该好好斟酌一番才写,再来一个“君上叔叔”,那可能会死人的。

这个时代还没交子和银票,全部都是现金、现银。

尼玛地,姐这次哪怕死了,也拉你们一群人全部陪葬,才不会光自己吊在客厅大梁上。

都说了一半了,不说下去不行。萧盏也只有硬着头皮将这个典故给说完了。

希宁却笑呵呵地找了个舒服地方坐下:“继续,继续说呀。说错了无妨!”

萧管家瞪了眼自己的内侄,逞什么能,人家身边的奴仆都没说话,要你显示有文化。

三人行礼退下,希宁总算又有了事情做了。每天摇着扇子,对着摊开的信反复看。

静儿都看不下去了,一边伺候一边问:“县主,你这信都看了多少遍了呀,到底看出了些什么来了?”

希宁接过静儿递来的香瓜,咬了口:“嗯,好甜。这信……”

静儿竖起耳朵听着,就听到县主吃着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信……上的字,写得好!”

原来是看字来着,静儿一个泄气,笑着递上湿巾和另外一片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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