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镜子拿过来一看,更是吓了一跳。在寒窑内,薛平贵和身主相认时,身主无镜子,拿水照脸,发现自己老了。而铜镜光滑,让脸上细微清晰可见,更是看得出身主老成什么样了。
指不定还难受着,真是的,为什么要守寒窑,就不能改嫁吗?只要改嫁了,就不是他的错,就是女人嫌贫爱富,受不了清苦。女人就应该以夫为天、甚至抛弃父母、无怨无悔。还三绞废命,三绞呀,绞杀时快断气时松开绳子或者白绫,等换过点气后再绞杀,把痛苦反复三遍。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把守了18年的糟糠这样处死。难道说确实是薛仁贵下的手,弄死了王宝钏?
哇,出来了,难得嘛。希宁一激动:“伟大强大的系统,说说呀。”
此时王宝钏已经守完了18年的寒窑,薛平贵已经成为西凉国国王,娶了西凉国公主玳瓒为妻子,而且玳瓒还生了一男一女二个孩子。此时正是薛平贵接王宝钏回西凉王宫的时候。
想想这个渣,都能降服会吃人的红鬃烈马,那战斗力肯定是钢钢的。作为大将,作为君王,哪个会心慈手软?
双倍积分是什么鬼?希宁脑袋上出现了好几个“???”,算了,不去想了,反正没人会解答她的疑问。
对了,杜撰出来的,好似这个过程一直在改动,不停地改动。
那就努力去完成任务吧,燃烧吧小宇宙,狗狗狗!接受完剧情,希宁去掀开车帘布,想看看外面情况。一抬手,吓了一跳,将手挪到面前细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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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希宁看来,其实薛平贵根本不想相认,但现在他已经到了这里,名声在外。让人知道他的糟糠还在挖野菜,那名声会变成比臭豆腐还臭不可闻。
幸好这一切都是假的,都应该是杜撰出来,否则气都要气死了。
身主在寒窑受苦,他却在西凉舒舒服服的坐拥公主,并且当上了王。
真不知道为什么古人对于这种渣戏却那么喜欢,还作为范本让女人看,是不是渣男想洗女人脑子呀,认为一切渣都是正常的。看到没有,人家丞相之女都看上乞丐,苦守寒窑18年,老公外面另外找了一个,都还是苦尽甘来,妇德典范。
墨冥:“没错!”
等到回来时,看到正在挖野菜的曾经相府千金、他的原配,不是上前相认,想着是离家一十八载,不知她节——操如何,不免调戏她一番。她若贞节,与她相会,她若失节,将她一刀两断,回转西凉。
于是冒充官员去试探,心想只要王宝钏有半点不贞,就杀了她。(渣男!)说薛平贵在西凉欠钱,把她卖给他了,本利二十两,可以跟着他走,不用再守寒窑,去享福了。还放下银子,让她拿着买衣服、打首饰,要求两个人夫妻过几年。(渣男,妥妥渣男!)
看到车内一旁,放着小矮桌,上面摆放着四色干果、四碟糕点,在桌后还隔着一面小菱铜镜。
这满是老茧、黑粗干枯的手,是一个曾经相府千金的手吗?
官吏家里的夫人、太太,一天一碗燕窝、三天一盅人参,有些四十出头,都象是三十不到。
就这样张脸,怪不得渣男要过去试探,妥妥的不想认。但反过来想,这张脸也太次了,怎么能引起薛平贵的兴趣,指不定身主自觉不可能吸引过来要债的债主,索性就拒绝到底,还能博得好名声呢。
不会的,就凭着身主这种见了帅哥就傻掉的货,脑子蠢得要命,应该不会想那么多。
正拿着铜镜,琢磨着怎么拯救这张可悲的老脸时,马车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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