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气弱地噗哧一笑,在她眼前的海盗其实也并没有太面目可憎,起码眼前这两个就不会,这些海盗如果是普通人,其实也可以很可爱,如果!
“白痴!”赫流斯瞥了一眼乐诗,昂起头。
“欠你一桶酒!”乐诗虚弱无力地一拍赫流斯血肉模糊的肩膀。
白痴吗?她承认。但没有谁有义务为另一个人豁出性命,特别是为非亲非故的人,她只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而已,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无论如何,今天她跟这个年轻得让人刮目相看的总司令,同生共死了一回,结下了生死患难的革命友情,一桶酒,喝到吐也值得。
“两个担架。”安第斯指挥士兵,说笑是为了扫去让人窒息的气氛,眼前这两个人经历了什么他不难想象,一个伤在外伤得骇人听闻,一个伤在内伤得在生死徘徊之间,都没有表面看的这么轻松,他知道两人都急需处理了。
士兵们已经将所有科学家解救下来往外抬,虽然不算狭窄的出入口,但也已经人来人往很拥挤。在安第斯的命令下,勉强有两个士兵抬了一个担架过来。
“男士优先!”乐诗笑着摊了摊手,她看得出赫流斯伤得比她严重多了。
赫流斯也不矫情,大大咧咧往担架上一躺,就闭上眼睛,朝乐诗挥了挥手,任由士兵将他抬出去。
安第斯抽了抽嘴角:这家伙,一如既往厚脸皮啊!
突然,在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戒,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一片浓雾骤然升起,眨眼间笼罩了整个地下室。
“怎么又是你!”安第斯的声音蓦然响起,充满惊骇和焦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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