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骁没理会警察,脑袋钻出车窗,看向不远处神情戒备的保镖,语气温和有礼地用流利的英语道:“温妮小姐要吃果脯!”
那保镖是南壡景身边的人,见过流骁,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也没怀疑什么,他上前,锐利的眼睛像是x光般,将车内扫视了一眼,里面一目了然。
没发现异常,他冲警察做了个放行的手势,挡在前面的警戒栏被移开,车子绝尘而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半新不旧的欧式小别墅停下,流骁遂先下车,开门进屋,没多久,另外两抹身影跟着走了进来。
啪!
客厅的灯打开,那两人的脸也暴露在灯光之下,赫然是雷谨晫、雷钧桀两叔侄。
“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你们好自为之,我还有事!”
他的任务是将他们带离戒备森严的医院。
“站住!”
流骁看着抵在他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好脾气地他这会儿眉目也冷了下来。
“桀少,我劝你将这东西收起来,它还威胁不到我,会帮你们,是受人所托,别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
再好的脾气,也接受不了人家两次拿着枪杆子对着他,更何况,对于雷钧桀,流骁一向没什么好感。
一旁正在处理伤口的雷谨晫闻言,眉目一动,“她让你来的?”
流骁优雅地拂开雷钧桀的枪,眸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以后还是别来找她了,她能心软一次,并不代表能心软两次,另外,你和同盟会的恩怨,她不会插手,不过,你若想要南壡景死,那么,她必定会要你先死!”
“这是她说的?”
问这话的时候,雷谨晫正拿着军刀动作利落地挑出大腿上的子弹,那平静漠然的神色,好似那到剜的不是他的肉一般。
流骁含笑点头。
“靠,这个狠毒的女人,姓南的就这么好?”
雷钧桀气急败坏。
流骁没理会他,眼睛看着雷谨晫,“他们两个,生命相系,南壡景死了,她也就活不了了!”
雷谨晫霍然抬眸,然而,流骁却已经转身离开。
独留震惊憋闷地两叔侄。
“二叔,这小白脸说的是不是真的?”
雷钧桀震惊又憋屈,长这么大,他也算是见多识广,这种诡异的事,他还真没听说过。
雷谨晫紧抿了唇,没说话,利落地包扎着伤口,只是从他那微微颤抖的手,能看出来,他心里,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其实他是信的,她那诡异的身体,还有除夕夜那晚,那男人即使赶来,用自己的血救她,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他们两人之间,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关联。
十一月二十三号下午两点,爱玛丽医院突然停电两个小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据当地媒体报道,不少病人因医疗器械暂停工作,带来一系列影响,好在医院应对措施及时,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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