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涉及到自身切实利益,权益的事情,任谁都要站在弱势群体一面。

当然,如果孟昭有破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那就不会引起太大的纷爭,反而会死的很难看。

孟昭这一手,也的確狠狠將了眾人一军,是啊,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孟昭都和李瘸子之死扯不上关係,若是將那些小矛盾放进来,偌大小寒村,就真没几家能是清白的了。

而之所以將目標对准孟昭,也只能是因为闻三的攀扯,但,闻三也只有口述,甚至他也只是怀疑,而不能说,事实就是如此。

一时之间,眾人都犯了难。

而且不知道为何,孟昭这般侃侃而谈,胸有成竹,反而叫他们更加怀疑,这事就是他干的。

但,怀疑不能当饭吃,还得有证据。

要么,李政自己承认,要么,就是有明显的,確凿的证据,叫他不得不认。

这事情就麻烦了,李政会这么愚蠢,自己承认杀人的事情吗?

门口,三狗子兴奋不已,眼冒金光,若不是场合不对,非得狠狠跳起来,大肆的庆祝。

阿政,好样的啊,没想到你是真有主意啊!

三狗子为人本就机灵,此时,则是彻底明白了孟昭的用意,也知道,这一招,堪称是不败之招,除非他三狗子背刺孟昭,不然绝不可能输。

顿了下,见眾人沉默不语,闻三虎视眈眈的看著自己,孟昭又道,

“还有一种可能,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韩大力虽然很不满孟昭最后的一句不公平,不公正,但他这里也不是一言堂,容不得他人说话。

“有什么儘管说,事实如何,我们自会分辨!”

孟昭衝著闻三笑了笑,道,

“整件事,我已经从旁人那听到,知道整件事的转折点,就在於那枚闻三遗失的戒指,不知是否是这样?”

孙大头饶有兴趣,看著孟昭身姿挺拔,又是吴老刀公认的练武奇才,不禁生出一点涟漪。

他的那些儿女,都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没有继承自己的习武天赋,倒是大孙女儿,还不错。

若是能將这小子召为上门孙女婿,日后再捅咕吴老刀,將传承交给李政,其一身武学,不还是我孙家之物吗?

孙大头已经看出来,吴老刀要么不教人,要是传授武学,首选之人,肯定是习武天赋极强的李政,而不是其他。

心里存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几分善意,

“是这样没错,我们都已经证实,闻三的戒子很早就丟了,因此,怀疑这是杀人之后嫁祸给他的。”

孟昭摇摇头,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人,真是闻三杀的,而这一切,都是他特意布置的,目的,就是先將怀疑目標对准自己,然后,又巧妙的利用一枚戒指,將自己的嫌疑摘除,最终,起到浑水摸鱼,祸水东引的效果?”

此言一出,满屋皆惊,尤其是闻三,气的两手发抖,看著孟昭的目光,恨不得宰了他。

但孟昭浑然不惧,只是淡然的立在原地,任凭眾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也岿然不动。

孙大头现实愣了一下,隨即想了想,琢磨一番,唉,发现孟昭所言,也不无道理啊。

这就像是我预判了你的预判,说明闻三的心计很深。

“诸位都是我小寒村的长辈,不是生活阅歷丰富,就是智慧深沉如海,等閒的计策,根本瞒不过大家。

譬如我,假如这件事真是我做的,要陷害闻三,那么,只需要杀了李瘸子,其实自然而然,怀疑目標就会对准闻三,有何必非得留下一枚破绽如此明显的戒指呢?

除非,闻三也知道诸位长辈是公正之人,也是聪慧之人,不会轻易被表面证据所迷惑,这才设计这一波三折的计谋,目的,就是转移视线,瞒天过海。”

张石头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对,闻三戒指丟了是事实,这件事,要远远早於李瘸子被杀的时间,绝不会有假。”

孟昭嗯了一声,

“话是这样说,但,万一闻三中途找到了戒指,只是碍於面子,所以,才秘而不宣,私自隱藏起来呢?

我想大家都有这种经歷,明明东西就拉在家里,却怎么找都找不到,闻三可能也是如此。

只是,他做的更加大张旗鼓,弄得不少人都知道,如果真相被曝出来,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如此一来,他就算找到戒指,也可能隱瞒下来。”

闻三听得脸色越来越黑,但也不免有三分惊恐,该死的,以前怎么没发现李政这小子这么能说,说的连他自己都信了。

毕竟,这性格,还真是闻三,一点错没有。

別说闻三,就连三狗子都被孟昭一席话说的满脑袋问號,难道,真是闻三杀的,然后故布疑阵,好摆脱自己的嫌疑?

其他人也有这种想法。

尤其是,孟昭说的也有理有据。

真要陷害闻三,杀人就行了,以闻三和李瘸子之间的摩擦,仇怨,以及闻三上次劫道时杀人的胆量,第一嫌疑人,正是闻三。

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放下一枚戒指,反而让闻三短暂的摆脱了嫌疑。

也不能怪韩大力这些人左右摇摆,没有一个定性。

单纯就是,他们不是专业的人士,根本不懂怎么破案,怎么追凶。

而且,他们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从而產生情绪化,倾向化的念头。

闻三说李政有嫌疑,他们信了,所以,將李政找过来对峙。

李政说闻三有嫌疑,他们也不得不信,因为说的,其实也蛮符合常理。

尤其是,还特別夸讚他们有智慧,有生活阅歷,更显得这件事有点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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