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就休息吧,小姨给你铺被子。”井将孩子送到卧室,安顿好,熄灭灯,快步朝楼下走来。夏清河也一声不响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因为时间尚早,井回到房间并没有立即熄灯上床,而是关好房门,倚在被子上看起书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困倦了才躺下来。可是就在她熄灯躺下还不到一刻钟的工夫,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在钥匙孔里转动的声音。
“谁……”井询问着还没来得及起身,房门突然被一把推开,紧接着一个黑影像一条饿狼一般猛扑过来,将她按倒在床上,她挣扎着一把按亮床头的台灯,只见夏清河正双眼冒火的使劲抓住她的胳膊:“夏清河,你要干什么?”
“姐夫想死你了。”夏清河边说边发疯般地朝她脸上亲吻,井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警告道:“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你喊吧,我看哪个敢来救你,不是我夏清河说大话,在槛南县,我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谁也不敢阻拦。”
“你无耻!你这个混蛋。”井羞愤地骂完,挣脱出一只手,抓起床头上的台历朝他身上砸去。夏清河顺手接住扔到一边说“不是我无耻,是我爱你爱得昏了头,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天起,我的魂就被你勾跑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想你想得夜夜想哭,你说这能怪我吗?你今晚就成全我吧,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他边说边使劲撕扯井的衣服。
“来人啊……”井的喊声传出小院,划破了沉寂的夜空,紧接着有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不料夏清河故意大声说道:“叫叫……又不是第一次跟我上床,有什么好叫的。”于是房门又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井无助地哭着骂道:“你不得好死,夏清河,你是个畜生。”夏清河并不理会她的谩骂,而是低声规劝说:“别这么没命地挣扎了好不好,你今晚依了我,我将来不会亏待你,我要你做这幢小楼的女主人。”
“你做梦……放手……你这个混蛋。”
“既然你说我是混蛋,我就混蛋给你看看。”夏清河抱住井一把扯下了她的上衣,接着就要行不轨之事,不料这时有人从背后照头给了他一闷棍,但因为用力不大,他只是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并没有立刻晕死过去。他惊恐地转过身来,就见儿子小丰手拿木棍站在自己的身后,那根木棍不偏不斜刚好对准他的后脑勺。“不许你欺负小姨。”
孩子的眼睛里喷射着愤怒的火焰。夏清河看得很明白,此刻他再敢多说一句话,恐怕那根木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他不得不离开井,跳下床,直至退到房门口,他这才怒吼般地大叫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谁知孩子根本不买账,就那么固执的手握木棍站在那里。看情形,只要他敢再动手,孩子就会再给他来个当头一棒。父子俩相互怒视着,就像两个准备决斗的公牛。
被迫之下,夏清河只得偃旗息鼓。这到不是说他怕孩子,他真正顾忌的是夏清雨。稍稍冷静之后,他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回去睡觉去。”说完自己先走了。孩子丢下木棒跑到床前:“小姨,你别怕,我爸不敢再打你,他怕我。”
井将他抱到床上,转身闩死房门说:“小丰,你是个好孩子,这件事不能告诉妈妈,知道吗?”
“知道,大伯说妈妈有病,不能生气。”
“小丰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井边说边帮他盖好被子,然后轻轻地拍着他说:“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孩子很快进入了梦乡。井却手握那根棍子,双眼盯着房门,只要门外稍有响动,她便立即起身,手举棍子,准备给闯入者来个迎头痛击。
井就这样提心吊胆地熬过了整整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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