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1章 天不再值得恐惧
“楚王殿下，到现在为止只有两个人种了牛痘之后，出现了轻微的发烧症状，其余三百多人都没有任何问题。”
工具齐全的情况下，种痘的速度非常快。
只不过费了一个小时，所有观狮山书院相关的人员，就已经完成了牛痘的接种。
“接种牛痘的时候，蓝田县警察署的那些人员有什么反应？”
李宽对牛痘很有信心，如今两个人出现了副作用，比例也不算高。
在这个年代，不到百分之一的副作用概率，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不像是江南民间的种痘，几乎八成的人都会出现发热和出疹子的情况。
甚至还有一两成的人直接就因为种痘的原因和得了天。
对于身处武东乡的人来说，不接种牛痘，最终患上天的可能性是非常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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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他们都希望自己也能有机会接种牛痘，甚至有人偷偷的跟我们表示，愿意出一贯钱来让我们帮他接种牛痘。”
哪怕是有人来核查，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可是现在御史要弹劾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有这几个大事一起搞出来，大家应该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天上面了。
因为一般的百姓，心中总是有侥幸心理，不愿意去冒险的。
说实在的，高士廉现在有点后悔把孙儿高瑾送到登州了。
至于满嘴喊着口号的，往往都坚持不到最后。
这种钱，他不想挣。
一旁的狄仁杰也开始心动。
要是谁都当做没有看见，这事情估计可以含糊过关。
高士廉自然也是能够意识到牛痘的好处。
比如狂犬病疫苗？长安城每年都会有上百人因为狂犬病而丢掉性命。
“嗯，如果这个牛痘的接种不困难的话，最好就让观狮山书院把制作的方法公开，让每个道的州府都能掌握牛痘的制作方法。
他没有想到李宽居然能够那么快的时间就找到预防天的办法。
这样将来哪些地方再出现天的话，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下来，与此同时，也可以慢慢的给百姓接种牛痘。”
李宽没有打算免费做善事。
但是也没有打算去趁着这个机会发财。
既然蓝田县的天这么快就控制下来了，那么这个事情就不应该一直成为大家关注的话题，这对大唐的发展没有什么好处。
在一些海员的家中，甚至还挂着杨本满的画像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大家都熟门熟路了。
这些人，是没有办法通过种牛痘来避免得到天的。
这是非常要命的。
但是毕竟不是零。
至于御史台那帮人要捣乱，那就让他们折腾去吧。
在李宽开始带着观狮山书院学员亲自去到蓝田县的时候，令狐无疆就重新买入各支股票。
“不过这一次蓝田县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们倒是要想办法让府上的人也都全部种上牛痘。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天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大唐股票交易所。
然后就引起了一波更加猛烈的出逃潮流。
这些人甚至认为杨本满是海神转世。
杨本满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介意“妖言惑众杨本满号”的事情了。
“不是说武东乡那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种了牛痘吗？为什么昨天还增加了好几名天患者呢？”
令狐无疆满脸喜色。
……
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近乎腰斩的一些股票，到今天为止已经反弹了好几成了。
“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啊！李忠，等宽儿回到长安城之后，朕一定要好好的犒赏他。”
楚王殿下及跟随他一起进入到武东乡的学员，没有一个人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更没有谁得了天。
狄仁杰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虽然不可能让人丢观弃职，但是却是可以降低这些人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
不说大唐所有的人都接种牛痘，只要每个地方都具备接种牛痘的水平，就足够了。
“那个李宽，以前不是特别擅长使用一个新的热点事件来掩盖或者平息上一个对他不利的热点吗？这一次我们也可以有样学样。
据说命名为“妖言惑众杨本满号”的海船从来没有出过事情，哪怕是已经升级了好几次，也不曾有过例外。
……
未知的东西是最让人恐惧的。
别看李宽那么大张旗鼓的前往蓝田县，但是长安城百姓的恐慌其实并没有减少多少。
“多谢师父，那我就开始去安排了，所有工作人员都接种牛痘。如果牛痘数量足够，时间充足的话，那么立马开始给武东乡全民进行牛痘接种。”
真的要是这样的话，长孙府中很多东西都要扔掉了。
就没有看到过像模像样的犒赏。
童周脸上满是欣慰。
这让令狐无疆在之前一段时间的收益，立马化为乌有。
虽然长孙无忌很不喜欢李宽，但是对于李宽的本事还是很佩服的。
他的看法还是很有代表性，并且能影响许多人的观点。
李世民这话说的好听，不过要是李宽在场的话，心中肯定会暗暗吐槽。
陛下，看来这个牛痘真的可以预防天，并且效果很好。”
李忠这话，让李世民松了一口气。
按照计划，明天开始将给附近的乡镇接种牛痘，在未来五天时间完全整个蓝田县的牛痘接种。
长孙府中，高士廉在长孙无忌书房，两人商讨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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