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宁这话，有着挑拨李治跟李宽关系的意思。
可是通过这样的行动，他在陛下心目中的形象，却是一下子就会高大起来，指不定可以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去观狮山书院的路上，李治邀请于志宁跟自己同乘一辆马车。
如今父皇都亲自带着朝中大臣去给二哥壮行，以后一旦蓝田县的天得到控制，一旦牛痘真的被证明可以预防天，岂不是他要成为大唐的圣人了？”
这可是多年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作为李世民最亲近的官员、亲戚，长孙无忌对李世民的变化是非常敏感的。
长孙无忌是知道李宽是李世民的长子的。
堂堂一个大唐的亲王，去做这样的事情，李治只能要沽名钓誉来解释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王爷这一次非常的固执，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明天他就要出发去蓝田县了，我准备等会去一趟寺庙里面，上几株香，让菩萨也保佑一下王爷。”
如今只不过是在蓝田县开始实施。
如果王爷的说法是对的，牛痘对人的感染能力很低，但是对于抵御天的效果却是很好，那么种牛痘理论上是有用的。
于家在海外也是有一些产业的。
“无忌，那个李宽居然要亲自带着观狮山书院的学员进入到蓝田县，这事你怎么看？”
而这种大规模的种痘，也能充分检证牛痘的安全性。
但是伴随着年龄的增加，特别是现在成为了大唐太子，有些心思自然也就变化了。
两边的政治抱负差异很大，对许多事情的看法也是大相径庭。
……
一旦接种了牛痘的百姓没有新增感染天的情况，基本上就证实了牛痘的有效性。
武媚娘是不希望李宽去冒任何的风险。
这就注定了双方的矛盾会越来越大。
李世民单独跟李宽交代了几句。
“于师，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还有那市舶都督府和警察总署，影响力已经不是一般的衙门可比了。
观狮山书院医学院。
李世民亲自过来视察牛痘的研究生产情况。
正因为如此，于志宁对楚王府在海外的影响力就有着更加深刻的理解。
武媚娘虽然对天颇为畏惧，但是只要在李宽身边，她倒是什么恐惧都能克服。
李治的语气有点冰冷。
“这段时间长孙司空对太子殿下亲近了不少，这倒也是一个机会。长孙家跟楚王府的矛盾由来已久，如果我们在背后鼓动他们双方之间展开斗争，最终压制楚王府的进一步发展，应该会有一些效果。”
如果李宽去到蓝田县之后，只是在县衙里头待着，其实危险并不会很大。
下朝之后，高士廉迅速的走到了长孙无忌身边，交流着看法。
指不定整个长安城的人，真的就开始乱起来了。
一旦想通了，知道这种担忧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她的思路就开始恢复正常了。
而大唐军方的后起之秀苏定方，跟楚王府关系也非常密切。
毕竟这已经是一个人口两百万的大城市，哪怕是生产两百万份牛痘，也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工作。
……
越是身居高位，他就越是清楚蓝田县的具体情况。
就连程静雯这样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也会想着去寺庙里拜一拜。
程静雯也是愁眉苦脸的。
高士廉有点发愁。
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李宽很有担当。这楚王党的势力，估计会进一步的发展壮大，想要压制都压不住了。”
“陛下，您放心！这些牛痘的效果非常好的！这一次我们先去给前期去到蓝田县的学员和郎中种痘，然后让他们也跟着学习如何种痘。争取在三天时间内把武东乡的所有百姓都种上牛痘，然后立马展开到蓝田县所有的地方。
也就是这段时间，态度有些变化。
所以这一次李宽的行动，长孙无忌想的就会比一般人更多。
有些话他要是不说的话，良心还是会不安。
“嗯，过些时候，我也多去跟舅舅请教一下朝政的看法，让他感受到我的亲近。”
程静雯听武媚娘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应该陪着李宽。
这样子的牛痘，真的可以预防天吗？
“要么李宽这一次对观狮山书院医学院微生物研究所搞出来的牛痘很有信心，要么他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扬名。
程静雯沉默了片刻，最终同意了武媚娘的提议。
以前，李治天天跟在李宽身后，待在楚王府的时间比待在宫里头的都还要长。
“没有可是了！这个时候，小玉米她们需要你在身边陪着，要不然她们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之后，难免会有担忧。”
“这……这个……如果要去，也应该是我去。你在府中好好的看着就行。”
但是这种事情，她们也没有办法完全相信啊。
当然，也就只有在于志宁面前的时候，他敢把这种怨气暴露出来。
这段时间，他隐约之间感受到了李世民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些变化。
至于他们在争斗的期间，谁比较弱小，东宫就站在谁的那边。
“那……那行吧！”
虽然这个变化很不明显，要是平时，长孙无忌根本就觉察不出来。
李宽对于如何防疫天，早就有了全套的计划。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个舅舅，以前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她现在的担忧，只不过是所有人都会有的正常担忧。
如今的于志宁年事已高，李治这样的安排，不仅不会让人感到不适，还会觉得他非常尊敬师长。
作为老派的官员，于志宁对楚王府的许多东西和做法，都是看不上的。
“好！朕就等着你凯旋而归！观狮山书院和楚王府那里你不用担心，朕会派人专门的盯着。”
这个时候，李世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可以说的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只能是期待牛痘真的很有效果。
期待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能够快速的得到控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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