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天
蜂窝煤炉子自从面世之后，迅速的走进了千家万户。
如今，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家家户户使用蜂窝煤炉子来煮饭、取暖，已经成为州县里头百姓的标准生活状态。
蓝田县县衙自然也是遍布蜂窝煤炉子。
可是，虽然大厅之中已经放了好几个炉子取暖，按理说应该觉得还算暖和才对。
可是狄仁杰的心却是一片冰冷。
刚刚听了老赵重新描述了一下他了解的信息，跟姚均在信件中说的基本上一样。
狄仁杰就知道这一次自己摊上大事了。
作为李宽的弟子，狄仁杰绝对算是见多识广。
哪怕是现在就安排医学院的人去研究牛痘，也是需要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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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田县的官道旁边，程咬金亲自带队守在那里。
如果借着军事演习的机会，把整个蓝田县给封锁了，那么既可以掩人耳目，也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李元芳看了信件之后，也是面色凝重。
……
要知道蓝田县距离长安城，那是只有不到半天的车程，每天都还有公共马车相同。
就在李宽去颐和园的时候，王富贵得到了吩咐，也亲自去到布作坊，要求扩大口罩的生产规模，立马扩建口罩的生产线。
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朝廷在蓝田县搞军事演习。
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到时候局面一旦失控，大唐蒸蒸日上的势头，就要遭受重大打击了。
“程将军，这一次的军事演习有点奇怪啊。军令上明确说要阻止任何人进出蓝田县，除非有蓝田县县令盖章的文书，否则擅自闯关的，先警告，再威慑性射击，最后直接射杀，这种命令，有点诡异。”
没办法，碰到这种事情，你不跟专业的人士把情况确认清楚，那是会闹笑话的。
“那……那行吧！”
“天！田家村居然发现了天？”
作为持续了上千年的一种瘟疫，天对封建时代的威慑力绝对是惊人的。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可是大唐皇家军事学院里头三令五申的军令，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老夫都亲自跟你们一起在这里守着，你们想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在史书上，那点点几笔，却是蕴含着让人恐惧的信息。
“元芳，县衙的事情交给你主持，我立马快马加鞭的亲自去一趟长安城。如果田家村的情况真的是跟姚均推测的那样，那么单靠我们蓝田县的力量是不足以把局面控制下来的。”
两人简单的商量好了分工之外，立马就忙碌了起来。
而大清更是有两位皇帝直接死在了天之中。
楚王府中，李宽的脸色也变得很严肃。
好在这个年代的消息传递，只要有意的去压制，普通百姓是很难收到消息的。
孙思邈在一旁插了一句话。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刚刚来长安城的时候，我已经吩咐警察署的警员去把武东乡通往外地的道路全部封锁起来了。”
虽然今天就开工了，但是新年第一天，作坊里头并没有安排什么大活。
结果却发现那只是一帮村民吃坏了东西，所以发烧，那就搞笑了。
李宽只是跟他说明了一下田家村的情况，他立马就全部同意了李宽的提案。
至于最里面的田家村，则是由观狮山书院医学院的学员和郎中及蓝田县警察署的人员负责。
“狄县令，姚郎中建议我们紧急出动蓝田县警察署的所有警员，封锁武东乡通往外地的道路，同时也安排一部分郎中去到武东乡进行救治和预防工作，确保局面不进一步恶化，我觉得这个方案可行。”
连自己神通广大的师父，今天都面色凝重，看来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
孙思邈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程咬金作为这一次军事演习名义上的负责人，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哪怕是比较专业的医学领域，他也一样懂一点。
控制天的发展，控制消息的传播，才是对百姓、对大唐最负责任的一种态度。
否则引起了大规模的恐慌，那个后果绝对是谁也承受不起的。
但是他肯定也不会跟大家说。
“虏疮是古人的说法，不过我倒是觉得楚王殿下这个天的描述似乎更加的准确。虏疮最明显的特点就是病人浑身都会起红疹，哪怕是病情好了，这种疹子也不会消失，会伴随人的一生。”
“那这虏疮，它是一种瘟疫吗？”
观狮山书院各个学院的课程，他或多或少都有涉及。
作为楚王府布作坊的老人，廖张氏的责任心还是非常强的。
而观狮山书院医学院也安排了一百名学员及一百名医馆的郎中，在孙思邈的亲自带队下，跟着一起去了蓝田县。
孙思邈这话，让狄仁杰脸色一白。
但是情况有没有到达如此严重的境界，谁也不知道。
万一因为封锁了蓝田县，实际上天又只是在田家村爆发的话，那么到时候也挺尴尬的。
“孙神医，情况就是这样，你觉得田家村的百姓是得了什么病症？”
虽然历史上唐宋时期的天，影响似乎都不是很大。
李世民的反应非常快。
特别是现在情况还不明朗的情况下，更是没有必要造成恐慌。
“嗯，我入宫一趟，建议陛下让大唐皇家军事学院跟左武卫联合搞一个军事演习，观狮山书院医学院和附属医馆抽调学员和郎中参与到演习之中，确保将士们的伤病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
像是执行这么奇怪的任务，大家肯定心中也会有许多的疑问。
将士们可以封锁各个道路。
并且，只要跟得了虏疮的病人密切接触，就很可能也会感染虏疮。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是浑身无力、发烧，然后起疹子，最后可能整个人就不行了。”
“楚王殿下，这个事情最怕的就是引起恐慌，到时候人员随意流动，情况只会越来越恶劣。并且一旦引起大规模的恐慌，就很麻烦了。”
……
“王掌柜，去年冬天不是生产了一大堆吗？都卖不出去，只有各个医馆里头有人使用，现在继续扩大生产规模的话，到时候库存就会更多了。”
“廖张氏，立马召集所有的帮工回到岗位上，全力开始生产口罩。”
这个时候，讲什么言论自由，讲什么知情权，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
碰了个钉子的廖张氏，倒是没有再反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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