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骑司的情报能力是非常强大的。要不然单靠观狮山书院学员们缴纳的那点学费,早就要破产了。
但是,到了贞观十八年,商税和市舶税的在大唐的赋税收入之中,占比已经超过了一半。
“这个再说吧!有才、君买,你们一路辛苦了!”
“过几天是观狮山书院搞出来的大唐皇家科技奖的颁奖典礼吧?你安排一下,到时候朕也出席一下,顺便参观一下观狮山书院的各个研究所,看看他们到底都在研究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错,虽然有些金锭的纯度有所不同,重新铸造之后可能会有一定的损失,但是按照有才他们初步的统计情况来看,价值超过一百万两,几乎是确定的。
放在十几年前,就相当于大唐半年的赋税收入了。
想一想,李世民都觉得心有点疼。
“超过一百万两黄金?”
李世民知道继续跟李忠在那里纠结观狮山书院为何用精钢去铺设铁路,没有什么意义。
王有才想到原本富裕的天竺,被自己折腾了一顿之后,立马就开始变得换乱了起来,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苦笑。
如今李忠说他们两个在天竺搞了大量黄金回来,李世民就想不通了。
整个长安城的铜钱,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那个李谚,着实是李淳风的嫡长子,在观狮山书院负责蒸汽机研究所已经好今年了。听说他们还专门对外发布了一个任务,谁能从南美洲带回来一种叫做橡胶的东西,他们就会高价收购,有多少要多少。
“楚王殿下号称长安城的‘财神爷’,这绝对是名不虚传。听说观狮山书院蒸汽研究所在研究一个叫做蒸汽机的东西,为了让这个蒸汽机能够跑动,观狮山书院如今正在修建一条长两里的铁路。
李谚的蒸汽机研究所折腾出来那么大的动静,他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关注。最近一年,百骑司几乎每天都会收集整理蒸汽机研究所的消息,所以对于正在铺设的大唐第一条实验性质的铁路,他也是听说了的。
“天竺的气候环境非常适合农作物的生长,这么多年来也没有遭受到什么大的外敌,国内积累了大量的黄金,也是正常的。不过,王有才已经把特殊的销售方式运用了一次,再次去到天竺的话,效果肯定就要大打折扣了。”
这绝对算是史无前例的事情了。
席君买忍不住想要早一点运输刀剑去到天竺,哪怕只是为大唐打下一个小港口,那也算是开疆拓土的功劳了。
但是很多时候李世民都觉得这些研究所是在那里胡闹,研究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实在是太浪费了!两里路都铺上精钢,那得费掉多少钱啊?
李宽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薅天竺的羊毛。
“这么说来,朝廷今年的赋税收入至少可以比去年上涨两成以上了?”
“妖言惑众杨本满号”一定会没有事情的。
这一百万个金币,对应的就是十万个金币的市舶税,相当于是一百万个银币,也就是一百万贯钱呢。
结合前段时间楚王府的人不断的鼓动长安城的勋贵世家安排船只去天竺捕捉奴仆,属下觉得这两个事情之间,应该是有着某种关联的。当然,具体的要进一步调查才知道。”
“看来让宽儿负责市舶都督府的事情,算是安排对了。如今市舶税的收入已经占据了大唐每年赋税收入的三成了,再加上不断增加的商税,这让朕有了不给农户加税的底气啊。”
“那倒也是,不过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方式在其他的国家再用一遍,说不定也能起到类似的作用呢。”
当然,到目前为止,李世民还不敢有取消农税的想法。
李忠说着话的时候,心中都在发抖。
李忠不愧是搞情报工作的,对各种消息的把握能力都非常的强。
那个席君买,他是听说了的,是个猛人,如今是顺风镖局的总镖头。
到时候,天竺又会是我们的另外一个机会呢。”
“如果码头上搬下来的箱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黄金的话,那么别说是几十万个金币,估计好一百万个金币都是有的。”
要不然以后自己这个侄子的声望都要超过自己了。
能让李忠都用大量来形容的数字,绝对不会是一点两点。
这是什么概念?一百多万两黄金可以换到一千多万贯的铜钱啊。
他也想成为一个有爵位的人啊。
李宽懒得理会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的王富贵,开始跟王有才和席君买两个功臣说着话。
不差钱的席君买,如今对立功最感兴趣。
王富贵有点臃肿的身材,一颠一颠的来到了李宽身边,立马把王有才的成果给说了出来。
“王爷,下一次我们再去天竺,就可以运载一船一船的刀剑出去,肯定可以卖上一个非常好的价格。如今,天竺内部肯定已经发生了一些动乱,特别是坎奇普兰城里头,局面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失控了。
什么时候横梁黄金的单位变成了船了?不要那么土豪好不好!楚王府的人都这么豪的吗?看来自己下一次要好好的敲诈一下宽儿了。
天竺对大唐来说,并不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国家,也不是从来没有人去过的国家。
任何一个封建王朝,农税都是主要的赋税来源。
“如今出海的热潮正在大唐各地兴起,估计今年朝廷的赋税收入,会创造一个历史新高,不管是绝对值还是涨幅。”
也就是李宽不差钱,愿意给到各个研究所划拨资金。
之前的大唐也是。
“乱一点好啊,只有天竺的局面彻底乱了,那些去天竺捕奴的船队,才能满载而归,我们大唐各地缺人工的场景才能得到有效的缓解。”
死道友不死贫道!李宽才不管天竺百姓的死活。
只要大唐的百姓生活水平变好,就足够了。
至于这个过程是否采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那就不是李宽需要纠结的事情了。
自然法则,就是如此残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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