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钱庄如今是大唐规模第二大的钱庄,只要渡过了这个难关,哪怕是李宽回来了,也不见得能够撼动它的地位,为何阿耶您会觉得他们要不行了呢?”
萧锴满脸愁容的来到萧瑀身边。要不是萧家的底蕴深厚,朝中有人,估计萧家的产业早就萎缩的不成样子了。
不管是哪个朝代,当官的都最怕这种群体事件啊。
对他们来说,最希望看到的场景就是渭水钱庄和大唐皇家钱庄斗个两败俱伤,从此再也没有办法压着大家了。
“阿牛,你要记住,不管我们今天怎么对待长孙宽,外人都已经把我们当成是楚王府的人了;事实上,没有楚王府的帮助,也确实没有金太打铁铺子的今天。这做人啊,最忌讳的就是当个墙头草,既然别人都认为我们是楚王党了,那我们就好好的当个楚王党。
楚王府的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直接要人性命。
“按照《大唐日报》上面的文章的说法,那是因为渭水钱庄把出乎的钱几乎都给借贷出去了,没有留下什么资金用来防控风险;再加上市面上出现了有储户的存单被人冒领,有借贷的商家拿着钱财去大唐股票交易所买股票亏了,又有一些传言说有些人借完钱之后就失踪了,所以百姓们纷纷将存在渭水钱庄的钱给取了出来。”
他的一生与李渊的武德朝、李世民的贞观朝始终纠缠在一起。
再简单调查了一番之后,立马就发现这些人跟楚王府似乎有联系,渭水钱庄立马就知道自己估计是被楚王府给坑了。
这人的信义,想要竖起来,非常的难;但是要破坏它,却是易如反掌。我向渭水钱庄的借款,契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的非常清楚,一年后本息一次性还请,钱庄不得以任何理由要求我提前还款。
所以长孙宽注定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金太看事情,显然还是比阿牛看的要透彻。
反正自己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
与此同时,其他几家钱庄也都纷纷回绝了渭水钱庄借钱的要求。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这种憋屈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试过了。
这几天,金太对长安城的局势非常关注,时刻都在关注各方面的消息。
长安城的储户规模是一定的,钱庄越多,就意味着分蛋糕的人越多。
“金掌柜,如果你改主意了,随时可以再来找我!告辞!”
不过,再郁闷也得想办法去改变这个局面,否者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
这就让人郁闷了。
毕竟,梦里面什么都有。
金太嘴里是说的很轻松,其实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
作为长安城中影响巨大的勋贵,长孙家自然也有许多信息来源。
“那……那我就再次回绝他们了?第三次是长孙冲亲自去到钱庄跟我谈的,要是我们真的回绝了的话,估计就得罪长孙家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那么麻烦呢,长孙管家您直接跟其他钱庄拆借一笔钱财不就可以了吗?反正对于其他钱庄来说,借给谁钱都是借,以渭水钱庄的背景,他们也不用担心借出去的钱收不回来。”
渭水钱庄找萧氏钱庄借钱的事情,自然也就泡汤了。
正因为有这些条款,所以我才选择了跟你们渭水钱庄合作。如今你们不遵守契约就算了,还要我自己去破坏经营了二十多年的信义,这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啊。”
这几天过山车一样的场景,他们都看在眼中。
那些成千上万拿着存单却是没有办法从渭水钱庄取出钱的百姓,绝对有胆子去冲击长孙府。
“您说的倒是不能说有错,但是我金太从一个小作坊开始,到现在这个规模,靠的就是诚信为本;哪怕会再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拖欠过其他商家的货款,没有延迟匠人们的工钱发放,也没有逼着其他商家提前支付货款给我们。
萧瑀脸上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觉得自己这个二儿子的经商天赋实在是太差了。
城门失火,一不小心就殃及池鱼了啊。
在萧家,根本就没有谁敢不听萧瑀的话。
至于老大和老二打着打着,把老三老四老五给打没了的情况,压根就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
虽然他也希望自己能够过上左右逢源的日子,但是那只能在梦里。
毕竟,老大和老二打架,要是他们各自都打废了,那么老三老四才有机会当老大嘛。
这个窟窿要是没有办法在一两天内解决,渭水钱庄的下场注定就是悲惨的,说不定会引起长安城的局势动荡都不奇怪。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警察署所有的警员都在街面上巡逻,宵禁的管控也明显变严了。”
他们在登州的捕鲸队的规模也是名列前茅的。
“师父,我们这样就彻底把长孙家给得罪了?”
至于得罪长孙家,哪怕是我们今天把钱提前还给了渭水钱庄,你就认为我们没有得罪长孙家吗?”
“师父,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着办呗!反正最该操心的不应该是我们,王掌柜安排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也已经成功的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
当他们发现从渭水钱庄里头借贷金额比较大的那些商人,普遍都有钱庄不可以要求大家提前还款的条款之后,立马就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楚王府在商业斗争之中,十几年没有失败的案例。
楚王不败的名声,显然没有被渭水钱庄打破。
他们不认为自己可以去打破记录。
还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捡便宜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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