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最近业绩怎么下降了？
西市旁边的一间赌场，彭志筠跟往常一样带着几个护卫在赌场里头转悠。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彭志筠觉得场子里头的人流似乎没有昨天多。
“周润，最近场子里的生意怎么样？”
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彭志筠问了问自己颇为信任的掌柜。
“东家，生意倒是还行，只不过……”
周润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情况。
过去的一年，场子里的生意可以说是每个月都在变好，就连这个月头几天，也还是延续了这种局面。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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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里，会涉及这种生意的，没有几个人的背景会比自己强。
自己的赌场可没有这么大赔率的玩法啊。
“这……汉王殿下，这要是到时候我们公布了某个标记作为中奖号码，比如一二三四五六七，那要是有人按照我们售卖的幸运纸，印刷了一堆有这种特殊中奖号码的幸运纸出来找我们兑换，那怎么办呢？”
彭志筠深呼吸一口气，心存侥幸的继续问着。
楚王府的印刷作坊，一直都是大唐技术最先进的代表。
“怎么可能没有？就我住的旁边，几个经常跟我一起过来的邻居，这几天都不过来了。”
李元昌脸色阴晴不定，他可是知道幸运纸就是李宽府上搞出来的东西。
“你说那幸运纸是在长安城各个坊里头的蜂窝煤铺子当中售卖？这么说这个幸运纸是楚王府推出来的咯？”
“属下已经再三确认，但是别说方圆几里，就是整个长安城，最近都没有听说有哪家新的赌场开业，这也是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
甚至还有一些吃饱了撑着的人专门赶到延康坊，就为了看一眼这个走运的乞丐。
“冤枉，汉王殿下，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想啊。实在是因为这个方法有一个特别巨大的漏洞，所以长安城没有哪家敢这么搞啊。”
李元昌在脑中完善了一下刚刚彭志筠的方案，越想越觉得完全可行。
彭志筠可不想等到下次收益大幅下降的时候，再去给李元昌解释。
“可以是可以，其实来的路上，我也想到了也一个方法，就是售卖一些卡片，这些卡片上留下特殊的标记，然后我们制定一个规则，锁定某个中奖的标记，然后再进行兑奖。”
李元昌的这个想法，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买了几张幸运纸研究了一下，他就知道这门生意自己做不了，至少目前还是做不了的。
这泼皮章，早年间家里也是有点钱财的，可惜阿耶阿娘过世之后，泼皮章迷上了赌博，家业就慢慢的被败光了。
彭志筠脸色变了变。
“哈哈，我又赢了，承蒙大家赏口饭钱啊。”
为什么现在彭志筠说搞不了？
“对啊，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就很好啊？为什么你不跟本王说，莫不成你觉得这个事情有没有本王都能搞，所以想要自己单独搞？”
“按照你这说法，我们的生意变差了，都是那幸运纸惹得祸？”
“喏，这是一个银币，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只要你的如实回答，这个银币就是你的了。”
要是彭志筠不问，周润还准备过段时间自己搞明白情况之后再汇报。
泼皮章这辈子都还没有听过有人这么礼貌的称呼自己“郎君”，也难得的斯文了一把。
彭志筠一声不吭的在那里看着。
“嗯？”
要不然到时候有人一天给你们搞出几十个一等奖出来，你兑还是不兑？
“没有？”
“因为他们都去买幸运纸了啊，他们都认为自己的运气要比那么乞丐要好，人家都能中一百贯钱，他们肯定有机会中一千贯！我也觉得是这样，所以一会准备去买一张幸运纸，看看手气有没有变好！”
“大！大！大！哎，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差。”
这个乞丐的事迹，在刻意的推动下，已经成为长安城很多百姓都知道的一个故事了。
彭志筠眼睛一睁，盯着泼皮章。
周润看了看彭志筠那不悦的表情，也有点郁闷。
“不就是一张纸片吗？有那么难吗？”
为了避免下个月给钱的时候场面难看，彭志筠搞清楚状况的第二天就去见李元昌了。
正常情况下，他这个理解倒也没有错。
“没错，我们赌场为何生意那么兴隆，就是因为好多人抱着一夜暴富的梦想，总是想着治赢别人的钱，如今有了幸运纸，这些人有了新的选择，很多人就不来我们这了。”
“您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不？”
李元昌现在感受到了每个月有钱的好处，自然不想以后再过什么拮据的日子。
“那你还不赶紧去！”
彭志筠说话的语气都高了几分。
“我压一百文，这一次一定要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
彭志筠这话一出口，李元昌立马就哑口无言了。
“一文钱赢一千贯？”
可是，从最近几天开始，他却是明显的感受到了人流在变少。
“漏洞？什么漏洞？我觉得很完美啊。”
楚王府的挣钱能力，那是公认的，如今这幸运纸这么流行，完全有搞头啊。
……
“既然这幸运纸如此吸引人，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搞一下呢？”
彭志筠敏锐的意识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能可以从泼皮章的嘴里得到。
“嘿，泼皮章，就你那手气，还买什么幸运纸？一辈子都别想中奖。”
“幸运纸着实是在蜂窝煤铺子里售卖，但是时不时楚王府推出来的，我倒是不确定，不给过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就是了。”
彭志筠脸露担忧之色，“一文钱就有机会赢得一百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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