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这衣服不是这么穿的吗？”
“老爷，肚子饿坏了吧，今晚有楚王府送来的海蟹，据说膏脂丰厚，很是好吃呢。”那，果然是别有用处。
至于两个头牌之间的你争我斗，反而是乐于看到的。
好在自己忍住了，要不然到时候脸面又要不好看了。
程咬金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说出口，到时候自家夫人以为他以前是嫌弃她什么了呢。
很快的，李世民就换上了一套衣服。
要是李宽在这，估计也要捂住眼睛。
“王爷，其实真的要卖的话，我倒是觉得前阵子您给王妃设计的连衣裙最适合拿到服装铺子里贩卖，这些东西实在是不大合适呢，哪怕是卖了，也会招来很多非议。”
不过，程咬金脑子机灵的很，不过是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
长安城里这几天的事情，李忠自然有跟他汇报。
“媚娘，你不觉得王爷的这些内衣，款式都很奇怪吗？”
“奇怪？不会啊，我觉得很新颖啊，怎么会奇怪呢？”
“你说吧！”
听了思思的话，小茜一跺脚，脸上尽是郁闷之情。
程夫人有点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觉得自家夫君已经好久没有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了。
站在天香阁的角度来说，最关心的自然是生意是否兴隆，客人出手是否大方。
特别是其中一些给王妃娘娘准备的，更是让自己看了都脸红。
“老爷，有什么话你就说嘛，这样欲言又止的，让妾身怎么安得下心呀。”
这种让当今天子丢人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手上，要是碰到一个脾气暴躁的，估计就直接拉出去杖毙了。
晴儿想到那不比巴掌多多少布料的亵裤，脸上就开始发红。
晴儿想到当初自己第一眼看到那些图的反映，立马就跑去房间把图纸给了武媚娘。
嗯，准确的说，怎么就感觉她今天似乎更加漂亮了呢？
莫不成这也是楚王殿下搞出来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夫人你今天显得更加亭亭玉立了。”
大庭广众之下，程夫人也不好意思跟程咬金具体探讨那些奇装异服的内容，还是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说悄悄话吧。
这么少的布料，让人怎么好意思穿啊？
当然，她是不屑于使用如此低端的方法去取悦于人的。
还把短裤穿在外面。
“老爷，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不过，以前的麻布也好，丝绸也好，都不是非常适合制作内衣。
李世民脸色微红，不过却是难得的死鸭子嘴硬了一把。
解决穿衣服的问题才是最主要的，至于穿的是什么款式的，李宽反而不是那么在乎。
思思倒是看得比较透彻，知道在天香阁这种风月场所，取悦客人，本来就是王道。
她可是看的很清楚，别看程静雯一副不大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很明显却是已经在身上那么穿了，而不知道为什么，兕子觉得穿了新式亵衣的程静雯，似乎比往日里更加漂亮了。
当然，试是没人敢试的。
听说，这新式亵衣还是楚王府里流传出来的？
兕子想到了在程静雯房间里看到的那些特制衣服，觉得送一套给自己阿娘应该也挺好的。
莫名的，思思觉得浑身有点热。
天香阁现在的生意愈发的兴隆了。
“算了，睡衣睡裤先整出一套来，还是可以的。其他的东西，就先给府上的人先用着吧，先不想什么出售的事情。”
现在让自己吃东西，怎么吃得下？
“听二哥说，短裤也不是不能穿在外面，但是里面不能再穿长裤了，要不然就很奇怪。算了，父皇你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吧，我要去找阿娘了。”
虽然是老夫老妻，程咬金也不好直接说我觉得你今天那里变大了。
不过，晴儿要失望了。
莫不成静雯说的那个内衣，真的有那么大的效果？
晴儿还没有受不了，李宽先受不了了，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先商量一下，看看这些新款式的衣服，哪些是适合拿到服装铺子里售卖的。”
这神情，自己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
看到李宽和晴儿的表现，武媚娘忍不住升起了一股好奇心。
“晴儿，那图还在吗，给我看看呗。”
“你这么一说，朕倒是好奇了，来人，更衣。”
李世民饶有兴致的从兰和手中拿起了一件衣服。
宿国公府。
“啊？阿耶，你怎么把短裤穿在外面了？”
甚至是有那么一点……
“为夫就是觉得今天你似乎更加……嗯，怎么说呢，既有刚生完孩子的那种风韵，又有年轻时候的……”
没让晴儿得逞。
最终，还是晴儿忍不住先问出了声。
虽然小茜也承认，那个梦雨姑娘的身材很好，腿比自家姑娘还要长。
她倒不是对李宽有什么念想，而是觉得自己贴身穿的衣物，居然是出自一个男子之手，莫名的觉得有点不一样。
“小茜！你去找妈妈理论有什么用？她还巴不得梦雨这么穿呢？你没看到这两天，楼里的客人比往常都要多了不少吗？我听说其他一些个姑娘也准备跟梦雨一样穿着薄纱和亵衣跳舞呢。”
崔氏嫁给程咬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自然对程咬金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现在是没有说实话了。
送的是什么衣服？
如今布已经出来了，那还等什么？
“姑娘，好端端的，你怎么脸色发红呢。”
王爷啥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晴儿不死心的追问，“那你会穿这样的内衣吗？”
程咬金疑惑的看了看自家夫人，明明穿的衣服也很平常，头发也跟往常一样盘在脑后，就连发簪都是日常佩戴的款式，没有什么不同。
结果，一转身那个梦雨就跟着让裁缝制作了几套一样款式的，然后就那么若隐若现的穿在身上。
所以现在她迫不及待的也要去看看自己阿娘穿了是不是也有这个变化。
再说了，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天天想着去卖内衣，似乎画面也有点不对啊。
小茜觉得自家姑娘有点莫名其妙，明明是自己在那里抱怨，现在却是变成如此场景了。
“小茜，算了，你别整天在那里折腾了，小心到时候你在楼里被人排挤呢。”
“姑娘，我知道啦！天香阁中，不仅梦雨姑娘在穿新式亵衣，其他姑娘都在有样学样呢，我又不是真的傻，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在李宽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些用料极少的内衣，居然在青楼里面开始流行起来，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在长安城的女子之中流行开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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