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那六臂人愤怒的吼了一声,向著於凡海追杀了过去,两个人瞬间又激斗在了一起。
化神期大修士的激斗,让远远躲在山洞中的古鑠都心有惊悸。望著两个远去的身影,古鑠心中暗道:
“白巨古,那应该是白骨宗老祖啊!如此说来,和白巨古激斗的那个就是东部的另一个化神於凡海了。
那白巨古怎么成了那番模样?
那可不是简单的走火入魔,走火入魔也不会有著六条手臂啊!
对了!
那个纯净的液体!”
古鑠心中一动,他想到了之前看到,掉进裂缝中的那些纯净的液体,刚想要推开石头,藉此机会去看看,目光便是一缩,他看到了十几条人影向著那条裂缝飞掠而去。
看来不止是我发现了!
抢!
古鑠立刻推开了石头,刚刚迈出一只脚,想要一步风云,却猛然僵在了那里。
因为他发现那十几个修士突然疯了,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怒,然后彼此看到,就向著彼此冲了过去,激斗在一处。
这……
古鑠又將伸出的那只脚收了回来,然后默默地將那个石头凌空抓了回来,又塞在了洞口。他决定再观察一段再说。就那个东西都不知道是好是坏,冒险不值得。
“轰轰轰……”
那十几个修士终於死亡了。白骨宗的废墟之上再次寂静了下来。
又过去了两刻钟的时间,那些隱藏的修士终於有人又忍不住了,这次足足有几十个修士,向著裂缝那边行去。他们未必是看到了那纯净的液体,只是看到之前十几个修士奔著那边去,就难免好奇之心,只不过他们要更加小心,一步步地靠近著。然后他们停了下来,身形隨后急剧后退,在古鑠的眼中,仿佛他们遇到了什么恐怖之事,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半响才恢復了过来,只是眼中充满了惊惧。
“轰……”
突然半空中拍下了一只白骨掌,將那几十个人都给拍死了。那六臂人的身形从空中落了下来,六条手臂在空中挥舞,口中发出怒吼之声。
古鑠便是一楞。
於凡海被打跑了?
那自己留在这里,还是离开?
不!
於凡海应该不会被打死,应该逃了。他是现在东部唯一的领袖了。必定不会任由这个白巨古成为东部的浩劫。他必定会再次前来。估计再次出现,会带著很多修士前来吧?
东部只有两个化神,一个是於凡海,一个是白巨古。
如此说来,於凡海应该带著整个东部的元婴前来。於凡海估计也就比白巨古弱一点儿,怎么说也是一个化神。如果在加上一群元婴,说不定还真能够將这个白巨古给弄死。
东部可不是北地,据说元婴就有好几十个。
那……还是留下来看看,难得的大场面啊!
古鑠又坐了下来,透过石头上的孔洞,观察著外面。便见到那个白巨古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古鑠不由皱了皱眉头。
按理说,这个白巨古已经失去了神智,走火入魔,怎么还回到这里?
这是认路,还是本能?
搞不明白!
嗯?
古鑠又看到了於凡海,只是此时的於凡海距离那白巨古很远,都不在白骨宗的范围之內。他落在一座山峰上,盘膝而坐。一边默默地看著远处的白巨古,一边默默地等待。
而那个白巨古似乎因为走火入魔,也感觉不到远处的於凡海,只是在那里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暴怒……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於他看到了一个个修士从远处飞来,然后向著於凡海所在的那座山峰飞去。而此时在白骨宗外,也聚集了不少修士,看到那些修士的方向,也都向著那边飞去。古鑠想了想,也从山洞內出来,悄然地绕著大圈,向著於凡海那边飞掠而去。
“何大哥?”他突然看到从空中飞来的何平。
听到古鑠的声音,何平低头看去,见到是古鑠,便降落下来:
“小弟,你怎么来了?”
“我来东部歷练,路过这里。”
何平抬头看了一眼山峰上的於凡海,对古鑠道:“你留在这里,我先去见於前辈。”
古鑠点点头,何平便向著山峰行去。
“何道友!”又一个元婴修士落了下来,和何平肩並肩,回头看了一眼古鑠:“那个小傢伙是谁?”
何平看了一眼身旁人,他也是太岳宗的修士,是他的师弟,武行一。
“古鑠!”
“哦?就是在古道中帮了你大忙的那个?”
何平点点头:“算是救命之恩吧。”
“他这次?”
“说是来东部游歷。”
武行一也知道古鑠的事情,看来和何平的感情也很好,想起古鑠那苍老的面容,不由嘆息了一声:
“可惜了!”
瑰丽的晚霞想西方的天际,云海,山水都染上了绚烂的色彩。黄昏的凉风在林间刮过,古鑠站在这凉风与霞光里,向著山峰之上望去。
那山峰之上,於凡海负手而立,一闪蔚蓝色长袍在微风中飘荡,风采翩然。
一个个修士走上了山巔,向著那於凡海施礼,於凡海便点点头,那些修士便来到了於凡海的身后,顺著於凡海的目光,望向了白骨宗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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