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刚才受伤是假的。可是……那些鲜血完全都是真的。不可能做戏做得如此逼真。足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难道……难道这白一婷不是真的。是假的不成。
或者刚才拍卖大厅中那一受伤的白一婷。是一名替身。而这一号厢房的白一婷。才是真的白一婷不成。可是……世界不可能有如此相像之人。样貌一样还情有可原。但是气息还一样。这就几乎不可能。
换言之。这白一婷是真正的白一婷。世间也就只有一个白一婷。
但是。白一婷受伤了。怎么会好的如此之快。
这里面……绝对是大有问題。
厢房之内。只有白一婷一个人站在那。除了她之外。并沒有其他人。
不。其实还有一个人。一个一直隐藏在暗处。时时刻刻保护白一婷。听命于白一婷的神秘之人。这一人被白一婷称为福伯。
白一婷站在那。注意着战局中心的发展。看到了黑袍人探出双掌。拍向了李晴和中年道士的宝剑。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顿了顿。好似在思索什么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白一婷对着空气当中。低声沉吟一句。“福伯。事情安排好了吗。”
“回小姐。一切已经按你的计划。安排妥当。”空气当中。传來一声轻飘飘的声音。让人难以捉摸对方的身形到底处在何方。看这样子。福伯修炼了一种极为高深的隐匿术。这一点应该和中年道士。那名可卿一般无二。
“一切妥当就好。希望别再出差错了。一切按计划进行才完美。幸亏现在还沒脱离掌控。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白一婷看了一眼黑袍人。眼中闪过一道杀意。顿了顿。轻叹一声。说道。“这黑袍人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吗。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一个陌生人。幸亏现在还沒脱离掌控。要不然之前所有的布置。可就全部毁于一旦。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甚至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回小姐……这一黑袍人手拿的是一小家族的请帖。但是属下刚才派人查探了一番。那家族之人也已经身亡。应该是黑袍人下的杀手。抢了请帖。混进了拍卖大厅。黑袍人來历太神秘。根本就无踪迹可寻。加上时间太短。我们这边沒有收到一点有用的消息。”空气当中。隐隐之中传來了一声叹息声。听到白一婷的话。解释了一声。说道。
“继续查。一定要把这个人给窝我出來。哼……对我下杀手。我白一婷就一定不能放过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白一婷听到这话。似乎有点不高兴。冷哼了一声。下命令说道。“给我加大力度。动用所有的力量。把这个人的底细给我摸清楚。这黑袍人躲在黑袍内。明显是想隐藏身份。但我们偏偏不能让他如意。哼……我不仅要他身败名裂。还要他陨落当场。”
说到这。白一婷眼中闪过一道光芒。略带杀意。心头沉吟一声。“哼……就因为他。不仅弄得我重伤。还差一点毁坏我的计划。真是不可饶恕。嘿嘿……不过。这黑袍人的出现。最终还是改变不了计划。本來我还打算安排自己人來抢乾坤星戒。不过既然你奋勇向前。那我也省了一点步骤。不过。由于你的出手。还让这一计划。更加完美了。难道这是上天在助我不成。”
原來……这一切。拍卖大厅中发生的这一幕。似乎和布屈的猜测有一点偏差。
布屈猜测这黑袍人是天香拍卖阁暗中安排。但是显然事实和这有点差入。天香拍卖阁安排的人还沒有來得及出手。这黑袍人就已经冲了出來。出手抢夺抢乾坤星戒。
当然。这也就是为什么。黑袍人下手。沒有一点留情。
但是……正因为这黑袍人的出手。让这一切看起來无比的真实。打消了布屈等人心中的疑惑。
所谓冥冥当中自有注定。这一切事情。纠缠在一起。谁又能够分辨的清楚了。
“是。小姐。属下这就去办。”厢房之内。再次传出了福伯熟悉的声音。还有一句关切的问候。有点自责。“小姐。你的伤不要紧吧。现在沒事了。小姐。都是属下的错。要是属下出手救助。小姐就不会受伤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都是属下的错。”
福伯的说话声。声音很低沉。听起來有点沮丧。从中可以体会到其深深的自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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