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老汉起得早,他习惯背起手,嘴上叼起的烟斗,身后飘动淡淡的蓝色烟雾身边蹦跶着撒欢儿的短尾巴狗儿,去巡视田园。
吴家主母得侍候孙子吃饭,小家伙有多动症,嘴里咀嚼着饭粒,愣是不能安分下來,一会儿跑东,一会儿跑西,气得他奶奶,眼泪沒有停住的流,一个劲的骂他娘老子,不争气。
自从那天孩子被钟奎及时救起,孩子有点害怕他。
当钟奎出现在门口时,调皮的孩子,立马就稍停下來,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不要奶奶喂饭,自觉地拿起木筷,乖巧的吃起饭來。
吴家老太太惊愕了,他看看钟奎,再看看孙子,一脸敬畏的神态默不作声的去了厨房。
吴老汉回來,钟奎说要去一趟泰安村,想要了解一下肖旭娘家的情况。
吴老汉赞同他去,说自己沒有时间陪同,他还得忙活去看田渠水。
钟奎蹬的还是那辆破旧得,丢在路上都沒有人看一眼的破烂车子,车轮上黏糊糊的糊满稀泥,用竹片跺也不能跺下來,只好提起车龙头使劲的摔,才勉强的把卡主在车轮里的稀泥给摔下一部分,才蹬得动车子。
肖旭家里沒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年迈的祖母,难怪,在找到她的尸体时,沒有什么亲人來看,可怜的女人。
钟奎暗自感叹一番,在她祖母面前打听到一些陈年老事,肖旭的父母给叔伯关系不是很好,他们因为争夺地基,打架,吵架,甚至于闹到当地政府,早已经成为仇人。
在老祖母那里沒有打听到什么,加上她年龄大,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钟奎在给她说话,她会很突然,定定的盯着他看,惊秫般的出口喊道:“肖旭你去那了,怎么才回來,”
钟奎是谁,捉鬼的,也被老太婆的诡异举动吓得情不自禁,扭头看向身后。
从肖旭家出來,钟奎第一次觉得自己挺失败,脑海不停反复推敲,肖旭的死亡是怎么造成的:是船老大婆娘,发现他们俩的事,找來外人帮忙杀死她,还是勾结鲁老大的娘家败家子兄弟,一起密谋杀死肖旭。
这样那样的问題纠结在心头,钟奎真的郁闷了,他连自己的家都沒有时间去看看,径直去了吴老汉的家,刚刚把车子架起,吴老汉神秘的样子告诉他一件事。
“胡仙婆知道吧,就是她给沟那边掐算的日子,寻找的配阴婚女童尸骨,”
钟奎摇头,第一次听说这个人,“是什么样子,”
吴老汉煞有介事道:“她厉害,可以下阴,可以观树,你要不找她看看,”
“好,我跟你去会会她,”钟奎暗自想笑,幸亏沒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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