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卧在床上佯装假睡的钟奎,暗自猜测,这位卞医生究竟想干嘛,突兀的嗅闻到一股,异味……异味很浓烈,他急忙拉过被褥覆盖住面部,阻挡那股怪味扑进呼吸系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悄悄掀开被褥,侧耳聆听一下外面除了风,好像沒有别的动静,这才悄悄的爬起來,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悄悄的拉开门栓。
梧桐树一排排的迎风而立,飒飒之声不绝于耳,声音是挂在枝头上,那些凋零的树叶在风的吹动下发出來的响声,钟奎灵活的一闪,轻盈的跑出屋子,很准确的來到卞医生之前呆过的屋子门口。
一根铁丝在手,谨慎的扫视四周,手却沒有停住动作,一声清脆很细小的喀嚓声,预示着门锁已经开启,随着他的进入,一股尸臭味夹杂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鼻而來。
钟奎悍然一惊,沒想到这里还存储尸体,之后,转念一想那位卞医生曾经说过这里也是疗养院实验基地,难道说,他们用尸体在搞实验,而那些进进出出的面包车是运载尸体的。
他摸索在暗黑中,沒有了那只阴阳眼,还真他妈的不习惯,哪怕是把眼睛鼓得胀痛,也无法看清楚屋子里的状况。
钟奎记得衣兜里有火柴的,只要轻轻划燃一根就可以有几秒钟的时间看见屋里的情况,按理,那道阻隔外界和内院的大门就是一道人造屏障,加之大门口有一盏灯泡的,所以即使他在屋里划燃一根小小的火柴棒,应该也不会引起外面的注意。
不过有一个问題他觉得匪夷所思,这里是疗养院的神秘地界,那么作为他一个初來乍到的陌生人,他们怎么就那么放心的把他留在这里守夜。
不过疑问马上就得到了答案……在暗处,一条三寸长短的虫子,就像壁虎似的紧贴在墙壁上,这条虫子身上有多只眼睛在暗黑里窥看着,有着热性血液的生物,在走动着。
同时,房屋的望板上也紧紧贴住一个‘人,’
就在钟奎划燃一根火柴时,那闪烁不定的光芒,一下子就照见了屋里的情景,一具具覆盖住白色布单的尸体,触目惊心的在瞬秒间的光芒下一闪,随之和光芒一起消失。
暗黑中,紧贴在望板上的‘人’在慢慢靠近钟奎,那只虫子,也在触须的嗅闻下,接近他……
刚才那一瞬间的光照,给他一个准确的目标。
钟奎选择了距离自己所站位置最近的一张木板床,再次划燃一根火柴,手指在微热的火柴光芒下,对着覆盖的布单,一把抓开……
这是一具新鲜的尸体,更是让钟奎惊讶的是,这具尸体居然就是刚死亡沒多久的君君,他们把君君的尸体拉到这里來干嘛。
火光在指尖逐渐熄灭,预备再次划燃第三根火柴……倏然一股冷风來自侧面,钟奎本能的一抓,竟然一把抓住一只蹦跶有力的虫子,看來这只虫子是想趁机进入他的耳朵的,却被时刻提高警惕的他给抓了一个正着。
随着钟奎的一抓,一扯,这只虫子在他手里连挣扎都來不及就毙命了,残留在手指上的莹莹之光和腥臭味,告诉他这是一只巨型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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